因为连父母也这么说她,又怎么能怪她?在琴着被扇了耳光而红的脸颊拒绝上学的那天,兩個人甚至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试图自○杀的她说:“你怎么不死了算了?”
最可怜的是琴在成年后才发觉她母亲兴许讨厌她的生。她被生来,竟然是母亲为了讨好自己的父亲和丈夫,以此尽了自己作为妻这一角的社会德义务。可就这二选一的奖,还被她母亲到了琴这一‘次等奖’。
琴觉自己的人生似乎被诅咒了,不论她怎么努力,似乎都有一个无形的存在觉得这还不够,便再次使她的人生深渊。直到她不再想学着像母亲那样活着,不再想变成个男孩,也不再想变得特殊,她的生活就又好了起来。
琴的期中考考砸了,但她母亲最终没有生第二胎。
到了这时候,她才认识到她是不受这社会迎的。母亲也是无可奈何,为了满足外公的心愿才早早地结婚生。
琴的幻想和割裂的现实,几乎要疯了她。国中的三年里,她都自毁式的待自己,而她的人际关系也随之破碎,甚至沦落到了被同学霸凌的地步。到最后她都狠不心怪罪他人,反而半维护似的说:“当时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琴结束生命前,也同其他保守抑郁困扰的病人一样犹豫了许久,还考虑到自己的事不该对他人造成困扰,这是琴多年受教育学会的社会准则,至今她仍不知变通的遵守着。理财产,注销媒账号,销毁电设备,琴在那之后消失在了树海中。
琴恐怕也曾这么想过,在那年年初,她孤一人在神社祈福时,双手合十,虔诚的跪拜着许愿望。
“如果真的有神明大人存在……我希望……”
到中,霸凌事件便消失了。只是她变得安静而有些冷漠,是那种站在人群里看不到人,就连鼻梁上的黑框镜都比本人更有存在的透明人,没有人会关心她,也没有人会欺负她。
『……』
着肚里火烧似的觉说:“妈妈你不好,还是不要生了吧?年纪大了生孩太危险了。”
作者看到这里时,忍不住心生动。想到若能有那么一人,哪怕就只有一个人,能够在琴受苦时伸援手,也许琴就不会早早地结束自己的生命。
琴却永远忘不了这次对话,她知自己的外公和爷爷,都盼着母亲生个男孩,可到来家里还只有一个琴,便也不再指望琴的母亲。只是每每聚到一起时,还要拿这事说。她的姑姑甚至还说:“要不然,把我小弟的儿,过继给你们家算了。”因为琴的叔叔,已经有了三个儿,和一个大女儿。
琴的嘴吐几个字词,但究竟是什么愿望,我们已经无从得知。
就这样琴上了大学,再然后退学。期间又发生不少事,到最后她的母亲看到被辱骂也毫无反应的女儿就这么放弃了她。
琴的母亲转过去,不太兴她的说法,又对她的话满不在乎,“反正也是我生孩,你不用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