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熏了的土匪缓过劲来,几个跨步到李云珠跟前,“啪!啪!啪!”连续给了李云珠几个耳刮,直扇得李云珠冒金星,耳鸣如鼓。
“大当家尝过的,让兄弟们也尝一尝什么滋味儿!”
女嘴角已经开裂,一条不明颜的浆从开裂的嘴角。
李云珠看见她的嘴儿大开,艰难地着一个短的阳,那阳发乌发紫,丑陋无比。
兔急了还会咬人,李云珠压呕的恶心,伸还能活动的双手,十指掐着那个什,卯足了仅剩的气力使劲往外。
那一刹那,李云珠好像剥离成了两个自己,一个自己在天上悬着,另一个在地上发狂。
然后,她到自己的一阵撕裂般的巨痛,那两个分离的自己又合二为一,被人扯着发摁跪在地上。
似吊牌一样的东西,四人后围着五六个男人观看,他们一个个都人大,材彪悍如熊瞎。
那些土匪们听完反而一个个哈哈大笑起来。
天上的自己看着自己的肉像一蛮冲屋里,将一时不查的几个土匪撞得一个踉跄,自己随手抄起置放在红莲后腰上的土烟枪朝那个正在用阳玩红莲的土匪脸上砸去。
她漂在天上的自己甚至看清了的烟枪将红莲的后腰一块血肉印,那个被砸中脸的土匪被的烟灰熏着了睛,惨叫着自己的件跌坐在地上哀嚎。
说完就着李云珠的脸颊,想将仍旧立的乌黑什往往李云珠的里。
说完她便觉如被车轮碾压般,一个大脚狠狠地踩在上面。
她是李云珠的另一个陪嫁丫鬟,红莲。
李云珠脑袋一片空白,颤着唇儿无声说了几个字,终于她的愤怒如烈火般燃烧开,她听见自己尖利地喊:“恶贼!”
李云珠听见扯着自己发的土匪啐了一,一痰落在前的石板上:“哪儿来的臭娘儿们,敢败我们的兴致?不想活了?”
红莲还活着,可她灰白的脸和紧闭的双,看上去和死了已无分别。
土匪一脸阴霾盯着她:“原来是被大当家开了苞的女票,既然是你断了老的兴致,那老就来你!”
她的发乱糟糟地扎在脑后,颅却被她前坐着的一个男人不停地压,又扯上去。
到了这一刻,她索破罐破摔,一整日想的那些卧薪尝胆全都抛之脑后,只剩无尽的恨意;“你们这群作恶多端的土匪,不得好死!”
“啊~~~!”变了调儿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山谷。
李云珠使吃的劲儿左右躲避,那土匪一时间无法得逞,短短的东西蹭了她一脸,黏黏糊糊的浆粘上了她的鼻脸,一刺鼻腥臭的恶味袭向李云珠。
但让李云珠惊得走不动的不是这些土匪,而是那个像桌一般供他们打牌的――那是一个浑赤的女!
她四肢跪地,白皙的背上摆放着吊牌和几个仍在冒烟的土烟杆,在相对阴暗的屋明明灭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