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捂住了脸，声音变得哽咽，我听到他说:“因为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害怕过了一年你会不记得我，我不想让你等我，我怕我给不了你未来，我怕我们没有以后。我嘴，我怕你会喜上别人。我也有私心，我想着如果我喜上别人就可以忘了你……家里人也不同意，我看不到未来，就只能……”

        “怎么找到我的？”

        “想过的。”他的睛红红，抬看我，“但我怕你会扭就走。”

        他的睛比之前更红，湿漉漉地看着我。我碰上他的嘴唇，给他一个西瓜味的安抚的吻。

一件很难的事，好像最深的秘密暴在人前，如果没有人教过，或者是没有经历过什么的话，很难说心里话。

        “为什么那时候要说那么难听的话？你难不知我也很难过？”我最后还是问了来。

        “雪山那次，你认我了吗？”我问到。

        “我父母很喜你，我告诉过他们我还喜你。以前我们因为这个分开，以后不会了。这是我的心意，我想跟你一直在一起。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退缩的。”

        “我有一个小号，在游戏里加了你的微信。看到了你带定位的朋友圈，就赶过去了。”

        他愣了一，因为自己曾经的行为。说实话，如果不是分手闹得太难看，我可能会更兴地接受他。

        我伸手，把他抱在怀里。我的巴压着他不算太柔的发，轻轻拍他的背。我很抱歉把他得这么狼狈，但有些事不得不说。我希望他清醒后不要怨恨我。

        我几乎是立刻想起，那个以前经常一起玩的游戏好友，过年的时候看过一次，从那时候就没有上线过。

        长时间的神紧张让人心疲惫却又心满意足。

        “好，你可以不说。我来问，你答。”

        “为什么那天愿意让我知？”

        最后我们睡。

        “嗯。你的和脸，我认了。”

        “对不起，”我轻轻吻上他的额，“我不该让你哭的。”

        是不是觉得和我在一起没有未来，不想耽误我，也不想耽误你自己？我原本想这么问，但是觉得没必要。我已经学会适时收回自己的窥探。以前我也刨问底，想知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心门越敲越紧闭。追赶，不是好的方法。

        他摇摇。我拿纸巾给他净泪。

        他低低的呜咽声传来，手指间已经变得湿，我猜他在哭。

        我叹了一气，想着自己真的有那么严肃吗？转念一想，年纪小的时候自己不也是小心翼翼，考虑太多，整天怕别人不兴，这也能理解。

        原来是这样。

        我觉得我们可以继续往走了。

        我以前也这样，后来我觉得让别人知你的想法并不可耻。对你的人敞开心扉，是一件痛苦的事，但是可以方便沟通，不是吗？

        “有没有想过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