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金澤南沒了力氣掙扎,男人麻利地把他的褲扒了來,隨手丟到旁邊。淺灰的內褲上一大片深漬,剛才興致昂揚的望此刻也萎靡不振的窩在裏面。男人的手撫上那雙緊致的,正值荷爾蒙旺盛的青期,金澤南的上卻髮稀少。
劇烈的撞擊讓金澤南頭昏腦脹,暫時失去了反擊的能力。可他嘴裏還是在不停地囔囔,“不要...不要....求你...我..不...”
“嗯?別哪樣?別這樣嗎?”男人伸手抓住了他的隆起,五指內收微微用力的剛剛才發洩過的望。
大顆大顆的淚珠浸濕罩後,順著布的邊沿滾至鼻翼。他抖著體不停的求饒,“求求你,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想回家!嗝~....”他因為哭的太著急竟打了個嗝。
這樣一樁密事就像蒙了塵的玻璃,既無人注意更無人知曉。
“不是...我沒有...求你,別這樣...”
“啊...哈...別...不行...”金澤南左右擺動著,試圖躲避男人的動作,但徒勞無功。男人的手就像利一般狠狠嵌在他的,疼中帶麻的怪異讓他仙死。
男人一把將金澤南的褲褪到大中段,他害怕的要死,兩條胡亂擺動,拼命掙扎著踢向男人,險些將男人從上踹翻。
而待宰的獵卻不知接來他會面對怎樣殘忍的對待... ...
“啪!啪!”兩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金澤南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再亂動就死你!”說著又拽著他的頭猛地朝地面磕了一。
“娘炮,比女的都!故意脫的吧?為了勾引男人是不是?騷死了!”男人愛不釋手的上撫摸,嘴裏卻吐刻薄惡毒的話。
男人絲毫不理會他的哀求,勾住了他的內褲邊要把這礙事兒的東西脫來。“不!不!變態!你滾!你滾開!啊啊啊啊!”金澤南曲起雙又踢又蹬,後腰用力把上半也了起來,體大力扭擺著不想讓男人得逞,本就哭的沙沙的嗓此刻喊得劈了音。
“都是男人,裝什麼貞潔烈婦!乖乖讓我一回就放你...”“走”字還沒來得及說,男人就怔愣了,死死盯著金澤南的體,“哈哈!怪不得!怪不得!”本該是光的會陰處竟然有一個淺棕的裂,縫隙中還沾著幾絲透明的黏。
“呵呵,不錯~這才是我喜歡的樣。”看著他哭得上氣不接氣的狼狽樣兒,男人彎腰用手輕輕拍了兩他的臉,神如同野獸一般了兇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