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帜,对丧失战意的士兵们嗜的手。唯有战线倒退至人民总外的第三警备队,其残余兵力尚抗战。
「呼……呼……本、本就打不赢啊……」
「莉维少校……请莉维少校趁我们抵挡时逃命吧!」
「没、没错!玛尔克森可以没有我们,不能没有您!」
「大家、大家为了莉维少校,再一次攻吧!」
「战……战斗态势!怒号……喊来!」
「……呜喔喔喔喔喔喔!」
七名步兵与一架机甲兵展开最后一波反攻,枪声响起,背遭电光剑扫过而负伤的莉维咬紧牙关,朝向们所在之前。
等待着自己的那个人已经战死。
曾经渴望着自己的那个人落不明。
此刻尚能主宰自我意识的人们……只剩遭到敌军无屠杀的。
莉维朝一瞬间突破防线的敌机举起机枪。
「难得遇到手不错的对手。只可惜……」
电光剑从前迅速近,剎那的剧痛炸开,意识在四秒钟伴随烧焦的臭味迅速消散。
「老娘领的是歼灭命令啊……」
本残余兵力全灭之后,来自南方六的民兵团这才抵达警备指挥外。其实早从她们南方大起,后方逃兵就不断增加。任谁看见本被恶火吞噬的惨况,都不禁心生怯意。最后直奔人民总的民兵,已从九百人骤降至两百余人。这批援军的场在极短时间尘埃落定,而人民总自暴自弃的一般民众,则是在相互姦淫杀伐后遭到集决。
夜晚才刚开始,玛尔克森本竟在短短三十分钟彻底瓦解。
贞德被扎实地揍了一顿,我们一起痛得鬼吼鬼叫,接着又被揍到同时失禁与雾化。我觉脑袋好好沉重,可现在行动权不在我手上,这让所有觉都变得很怪异。我觉得我比贞德更能觉到一些枝微末节,像是被殴打的伤、漏的气、雾化也遮掩不住的湿的阴。我大声喊痛,痛到令人联想到死亡的疼痛,但在这之却有一很想很想很想的快。我知,维纳斯一脸不耐烦地揍我们,就是要瓦解贞德自己没察觉到而扭曲了的快。
她杀上瘾了,停也停不了,只想杀人、见到血。于是维纳斯满足了她的其中一项要求──把我们揍到吐血又吐黑、揍到贞德暴怒对她发动攻击、揍到我们俩奄奄一息又无法还手。儘如此,贞德一也没有退让的意思。她依然紧握行动权、不理会我的劝阻,执意袭击维纳斯。结果我们被一拳打飞到五公尺外,动起怒的维纳斯一把抓住、扭断了贞德的手。她们又打了大概五分钟,贞德终于累到失去意识了。我忍耐着剧痛接过行动权,旋即嚐到颜面挫伤的滋味。
很痛,实际被打到真的超痛,痛到我忍不住雾化却还是逃不了。但是我不像贞德挨了揍就想反击,我知我不可能与小丑小为敌的。我任由她气,一会儿后,她发现我不再还击,才停止殴打。
维纳斯说的对,比起未知更可怕的对手,就是会带来庞大神压力的──屠杀。
我……好想哭。
不,是早就哭来了。
并不是因为害怕维纳斯或贞德,而是刚才的任务,令我想起厄当遭到自由联盟毁灭的那场冲突。压倒的战力差、着火的建筑与无差别屠杀……即使今天站在不同位置看待这些事,仍然让我害怕得不断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