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似的,天空仍然充满红十字架。儘敌方数目终有其极限,在硝烟助长只会令众将兵认为敌人简直杀也杀不完。
一旦士气产生动摇,这仗本打不去。
艾比娜上校深知这,当决意对崩溃状态的旅团行临编,以「艾比娜之剑」为首的亲信即刻对机砲队加以制。另一方面,尚于最前线奋战的月师各队,由于不再有未知降落,便在莉芙妮及夏带领相继后退。
法兰旅团于边境后方五百公尺再度建立防线,月师两队诱导未知向防线集中。只是,在诱导作战的人们中,防线已不如最初那般可靠。夏等人与队会合后,向参谋小提她的担忧:
「莉芙妮小……再这样去,那群家伙会追到法兰本去吧?」
双脚勾于法兰西丝装甲、轻抱住盔的莉芙妮以撩人姿态轻:
不必担心,过不去的。
夏忍住难以习惯的刺痛问:
「真的不用引开它们吗?」
是啊。增援早就抵达,只不过在寻时机手罢了。
「……这幺说,是要趁机卖人给法兰啊。」
就是这样。嘻嘻。
夏皱起眉,不再发问。她心很清楚,自己是非常讨厌趁人之危的举动。虽说法兰组织的军援人才大抵仰赖自由联盟,为交换条件,好歹她们也替远征行动非常有力的贡献──巩固边境防线。可是,大姊却把算盘打到最亲密的战友上……还是在如此危急的时候。
对法兰旅团而言,未知因着月师接近边境已是非常严重的事。若大量跨越边境、接近本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恐怕大姊早在最初即盘算好一切──若旅团守住边境,一切如常;守不住,就得想个好法偿还月师给予的莫大帮助了。
令人厌恶的手段,效果往往是最卓越的。
夏朝向法兰旅团的二次防线无声叹息,稍后便与参谋小的队分布阵。
第二次作战的结果本想也不用想。
法兰旅团的对空战力,由于弹药有限几乎不可能再第三次迎击,一旦开打更是不可能节省弹药。艾比娜之剑的英及月师诸机,也因为补给问题无法持续发挥战力。更何况敌人是从低空近,要害击的难度远比地上型困难许多。撇除友军战力不谈,光是击坠未知所造成的冲击,已为战局蒙上极其沉重的阴影。
就在二度作战陷不利、艾比娜上校犹豫着是否该行战术后撤之际,硝烟瀰漫的半空被四黑迅速划破。手状玩意向坠毁中的未知四角,紧接着一位披厚重黑铠的女飞而去。
「我是……贞德。」
那女的声音并没有穿过机砲而至,仅仅只在注意到她的二十六名士兵里留模糊嘴型。
「……圣女贞德啊啊啊!」
黑手与赤手在空中激烈地互相缠斗,踩在十字凹陷的黑铠女缓缓站起。她右臂轻挥,比还大上一倍的黑巨剑在黑烟中迅速构成。数条穿破黑手防线的赤手猛然袭去,尚未及,黑铠女烈地仰,旋即迸十数条手予以反制。数量大增的黑手绞碎了一条条赤手,最后未知腐烂的脸、捣毁心。零距离惨叫爆时,黑铠女早已利用手袭向一个目标。正当她手中的黑雾之剑即将正面未知的肉──四周半空同时响起不同于机砲的爆炸声,尖锐冰冷的笑凌驾其上。
经百战的艾比娜上校见到这一幕,呆然逸讚叹的深息。不知何时现在自己旁的金髮女,则是面疲惫的苦笑。艾比娜唤来传令兵,一血地振臂疾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