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将的营帐。
「打扰了,准将。我是安洁……」
安洁莉帕掀开布帘,看向准将……以及被准将压在地上、角衔泪又衣衫不整的温妮少校。
「……抱歉,我稍后再来。」
「等、等等……!安洁莉帕中校!救救我啊!」
听到温妮有引人遐想的哭腔,安洁莉帕不禁回首。可是一看见温妮那对绵绵地缩在准将掌心的双乳,又让她动摇了。
相较于哭到妆都花掉的温妮,准将倒是红着脸乐得起劲。安洁莉帕瞥了桌上那将近半打空酒瓶,无奈地唤来参谋准校。茱儿准校来到帐前,和兽大发的准将对上目光,就像只吓坏的小猫频频发抖。安洁莉帕派茱儿到三十一机师营区,自该队的补给队请来特殊勤务团──讲白就是兼任军的后勤士兵。她一向不喜以军形容特殊勤务团的士兵,对于该队的编制缘由倒是很能接受。比起各支与娼妇组织间行合作的陋习,训练一批专属于军方、与后勤队合而为一的军,不论安全还是便利都远于民间娼妇。
茱儿带来的三名士兵各有特,唯一共通是不会令人一就联想到她是军。此时温妮已经被扒个光,时而在营帐里逃给准将追,时而放弃抵抗、任由酒兴正盛的准将胡来。等到那三人了帐,准将才慢慢被三人牵着鼻走。温妮逮到机会,连带爬地冲向帐外,顾不得附近还有士兵们,抱住安洁莉帕的双就是一阵大哭。安洁莉帕好言安抚一番,总算让全脱光光的参谋长冷静来,并为两个小时后的自己赢得了掠夺者的称。
既然准将正忙着,暂时不必提让自己痛恨至极的意见吧……安洁莉帕深深地叹着气。正想回营帐练习会谈重的时候,她在路上遇见了笑瞇瞇地向自己挥着手的金髮女。
「在这里碰面真巧啊!安洁莉帕中校。」
「您是怎幺来……不,看来答案很明显了。」
金髮女笑笑地秀上那件参谋准将的制服。安洁莉帕知大家对她们这些参谋的人没啥印象,多就是靠制服来辨认,因此前的长官才能够在阵地来去自如。问题是……
「您没对潘朵拉准校……这件制服的主人,什幺怪事吧?」
「稍微昏迷一啰。大概再十五分钟就叫得醒。」
安洁莉帕在心向潘朵拉准校致歉,就带着一脸悠闲的金髮女回到她的营帐。甫一落座,安洁莉帕开门见山地问:
「需要安排准将与您见面吗?」
金髮女笑着摇摇。
「那家伙喝了酒,过什幺事、谈过什幺话都会忘得一乾二净。请您待她酒醒再行转告。」
「好的。请问要我转告的是……」
安洁莉帕吓了一──就在金髮女脸上笑容迅速消失、一瞬间变得好像老了二十岁似的时候。对方再度开之时,她所听到的不再是既威严、又有活力的嗓音,而是枯老而疲惫的女低音。
「第七次远征失败,最晚三天后,务必关闭第三十至第三十四号通。」
「我知了。」
将金髮女转达的话深深烙印在脑海与纸张上,安洁莉帕再三确认所记无误,才回过来思考那句话的意义。
「请问,所谓的远征是……?」
「直接从字面上解读就好啦……确切来说的话,就是从最西边境开始的探勘任务。」
「听准将提及,您的任务是潜类似鲁特亚地遗迹之类的地方?」
「是啊。怎幺,您对考古有兴趣?」
「不……只是有难以置信。」
「是吗?」
安洁莉帕苦笑着颔首。
「毕竟,这种事不太可能从别的地方听到。」
「所以才会说是契机哪……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