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揍之后,莫名其妙就当上级军官。针对大家对军阶抱持的疑惑,忙着调戏参谋小的大姊只是一脸嫌麻烦的表,说那是大人的事,不是烂蛆臭虫与母猪可以询问的。于是五条烂蛆、三只臭虫和两母猪了,决定在挨揍前溜回宿舍庆祝一番。
隔天,她们又挨了顿揍、又拿到了第二副军徽,并且从学姊们中得知,原来她们服役的这支队是见不得光的那种。为了便于日后行动,以及让自己坐过的烂蛆位置给新来的学妹们,她们必须加正规军、潜伏在一般军队之中。
然后,她就在一位很漂亮的蓝髮少尉协助,加了本第四机甲师团。
过去只晓得莽撞地猎杀巨熊、只知不要死在大姊手的自己,突然就要群生活,是件很令她困扰的事。
征的时候,她总觉得队友们碍手碍脚,只单单,大小琐事全交由少尉理。
平常的时候,她总坐在角落假装想事,儘脑袋空空,还是营造不好亲近的观。
每当事演变成令人尴尬的局面,少尉就会拍拍她的肩膀、坐到她旁边,一脸微笑地谈起无关紧要的小事。
那之后没多久,准尉也加她们俩,聊起她们都不兴趣的髮。
准尉后面来的,是位很明的士,话题是让午餐变得有噁心的解剖学。
喜猫咪的中士和矮个的中士,两人一起观察她们好几天,终于像是投降似的跟着加。
本来犹如一盘散沙的小队,透过少尉密切结合在一块了。
虽然自己还是一样沉默寡言,彼此之间不再有那尴尬到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氛围。
那是她一次觉到,原来跟人相也能这幺平淡……也有那幺愉快。
后来,就好像乘着这顺利气势般,队员们开始将她的悍视为理所当然的一环。并且,也晓得当她达不合理的命令时,背后蕴藏的意义。
她是者,而她们是弱者──这是不可动摇的事实,却一儿也不令人难过。
适者生存。
战场上的唯一法则。
为了不让她们平白丢掉小命,她宁可在一定程度的违规,放那几只小猫咪避避风、等恶火过境再冒。
因为自己实在到不像话……就算是整个小队的战果,对她来说也是毫无负担。
们亦深知这,才愿意接受自己的保护。
然而,她从来没想过:万一如怪的自己竟在她们面前倒,事又会怎幺演变?
……那肯定是,很令人绝望的结果吧。
她望着蓝的天空。
这天的阳光很耀……
到了刺人的地步。
唯一能为自己遮住阳光的影,却抹杀了湛蓝的天际。
彩被夺走的那一刻开始,她再也分不清楚,到底哪里才是温的天空?哪里才是染血的大地?
天陆一,尽是绯红。
她看着杀戮者举起步枪、扣钣机。
她看着猛然击发的弹。
然后……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闪过了那发弹。
就算这幺也无法给予杀戮者任何惩戒、就算只能像受伤的野兽狼狈地悲嚎着,她仍旧拼了命地想活去。
这条命是……自己捨救无数次的属们,留给她的最后礼。
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抢走。
啊……睛好酸,咙满了血,呼变得好困难……
别过来……妳这怪……
我可是……
老娘可是……
四机师……
机队……
第三队、队长……
加……
「这里是零五,瓦莉儿。由于发生紧急状况,大队无线电解除封锁。」
「零一确认。瓦莉儿,说明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