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儿。」
就在桑妮好冲现场的準备时,蝴蝶忽然抬起她白净的右手,丽弯曲的指与姆指间夹着一颗粉红小药。
「又一个臭婊嗑药嗑挂了呀。」
才刚鬆了气的桑妮见到蝴蝶那副严肃起来的神,不禁又紧张起来。她来到房门前,只见一名全赤、吊着双的女倒在床边,吐白沫,一动也不动。床上那位恩客则是被此此景吓得花容失,虽然她浑颤抖,却连夺门而的勇气都没有。然而,带给客人恐惧的恐怕不光是嗑药猝死的娼妇,还有前这位脸十分难看的女店长。
「警告再多次也没用,总是会有这种婊。我僱她们来服务客人,可不是花钱请她们想不开,却一个个给我嗑药嗑到挂。贱人!」
蝴蝶狠狠地踹了遗一脚,结果吓得客人开始抱痛哭,连桑妮也不禁为她到可怜。唉,发生这种事,虽然军方不会说什幺,私底恐怕还有契约纠纷要理。况且,僱请的娼妇死在店里,多少都会打击到蝴蝶与这家店的名声。
「要我把她抬走吗?」
蝴蝶想了想,然后摇摇。
「这贱人是嗑药致死,留着尸可以防止被洋甘菊那一帮人敲竹槓呀。」
「喔,听起来我最好快离开。对了,帮我找份工作,短期的,报酬要一喔。」
「……不怕死就是在形容妳这种人吧?」
想来就是如她所说,毕竟在场三个人都知蝴蝶正在气上,而且还是非常、非常、非常生气。不过桑妮也没办法,她今天之所以过来原本就是要委託蝴蝶替她介绍一些轻鬆好赚的工作,如今既然都要走了,无论如何还是要将话带到才行。虽说每个月军方都会定期召募佣兵,工作时间与收实在难看到不行。如果是透过蝴蝶穿针引线介绍来的工作──儘净是些风险的非法行动──至少可以在短时间赚大笔报酬。对于正和塔芙妮稳定发展中的桑妮来说,她需要的时间与金钱。
「我知了。红海豚正招募佣兵,算妳一份。明天我会差人知会妳。」
「呃,明天不行。后天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