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多了。如果照卓萨的说法,那就是多了。贝觉到卓萨的暗示,于是张嘴住那彷彿一条大般的直,这次换她探,在又柔又苦的间动来动去。大便的味很噁心,贝非常不喜,可是她知这幺会让卓萨开心,卓萨开心就会继续抚她。所幸苦涩的髒只有一,卓萨能拉的早就拉光了。贝抱住卓萨的后腰,地吻着她那脱门的。
的瞬间,贝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就被推往最峰。她忍不住弓起,紧张兮兮地咬住嘴里的东西,卓萨的动作还在持续。快突破临界之后仍继续攀升,但提升速度明显减缓许多,同时还带着不断增加的痛楚。贝觉得阴很痛,她平常都会在舒服过后放慢节奏,轻鬆地享受余韵。然而断断续续叫着的卓萨却还在搓她,好像要把她疯一样,她只好缩来缩去,这个反应被卓萨当成是种挑逗。卓萨的来得越慢,贝的痛就持续得越久,等到卓萨开始放慢动作,贝已经受不到轻飘飘的觉了。不,那觉早就被疼痛超过,只是贝怎幺样都躲不过卓萨的抚,只好任她摆布。卓萨开始,动作终于放慢。贝觉得得诡异,好像又兴奋了。卓萨还在摸她的小阴,她也还在卓萨那慢慢缩回去的直。等肉的红球缩鬆弛的门里,贝一方面鬆了气,一方面又觉得可惜。卓萨在她脸上放了两声短促的屁,贝有期待卓萨会再漂亮的小红球,结果并没有。
「妳真是太棒了,贝。」
卓萨双手抱住贝的脸,再用她鬆鬆的屁压在贝鼻上,奋战了一会儿,却放不半屁。
「妳不想再摸我吗?」
比起闻卓萨的屁或她的直,贝比较喜被她抚,而且贝又有觉了。卓萨继续用她的屁磨蹭贝的脸,然后答非所问:
「也许我应该先吃过麵包,再加上一块乳酪。这样的话我就能餵妳吃屎了。」
「我可不想那样。拜託,卓萨,那很噁心,又很髒。」
「它们会从这儿来,」
卓萨边说边笑,她的屁竟然可以合她说的话往外翻,肉的紧密地压在贝右颊上。
「妳一定会喜。」
这句话说得未免太肯定,贝本能地反抗这句话。卓萨的直缩了回去,贝便说:
「那样妳会舒服吗?把来?」
「看妳苦着脸吃去我会更舒服。」
又是答非所问。要向卓萨问话实在很累,她不想说的事不会明讲,而是跟对方拐弯抹角,常常搞得贝晕转向。乾脆别问了。反正得知卓萨有让她吃大便的念后,贝的兴奋就降得好低。虽然不很排斥,那毕竟怪得很。她实在不明白这有什幺好兴奋的,就好像她不知自己为何喜黏稠的海一样。
后来卓萨嚷嚷着一些工作上的事,就丢贝离开了这儿。贝没仔细听她说的话,只记得那句「别跟来,她不喜被知位置。」既然说「她」,那大概就是指艾芭和送信船吧。反正贝也没兴趣,只是很敬佩卓萨刚完就能转换心办正事这。换作自己,没休息个半小时绝对不行。无所事事很不好受,所以她会在沙滩上晃晃,或是躺在床上读诗。至于现在,这两件事都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