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见,动作省略掉应该不为过吧。
「本地军团的分,那个人都还没讲吧。」
长官没有回应。只是那只不晓得假装笨拙还是真的不那幺灵的手速度渐渐加快,不规则的肌肤磨令她了起来。希妲再次发呜呜声。
「给我这幺多额外的工作。呜。有痛。要从谁开始报告?」
压在钢圈上的以不舒服的力牢牢咬住半边橘丝罩,不怎幺受主人的只在微黄肌肤上压一皱摺,微微隆起的双乳便犹如自嘲般享受着这急躁的冲动。等到上将要求更直接的后,希妲才继续说去:
「莱茵少将的报告,莱茵喔。堪察加的莱……呜!」
虽然每次让长官脱自己的罩时总会被痛,不过这次似乎还加了些不满因素在,使得她在听到一记清脆的「叩」声后即伴随背绽开的疼痛喊叫来。
「每次都穿这种难解的衣,妳是存心的吗?」
看着长官手中那由于不当施力而使得肩带脱落的宝贝罩,希妲只好无奈地捨弃晚些时候回房修补这个想法。如果只是扯掉本来就显得脆弱的钩环倒也罢,然而肩带及背带都被扯坏的话,也只能将这场灾难视为不幸的意外。
以可的呜呜声回应长官的责骂后,她发觉一向有条不紊的脑筋开始因为报告这件事显得吃力。她以带焦躁的冷静吻报告:
「堪察加军港可望在十天完成。现在只剩湾岸补给线的最终作业。虽然那个地方没办法明目张胆地盖造船厂,总算有个可以让现役军舰补给的地了。」
也不晓得逕自起她来的的长官到底有没有听见,希妲只好在逐渐升温的焦躁指使继续唸去:
「由于已经彻底掌握鲁特亚洋的週期,我方未来的运输将会更加安全。现在起靠岸船只通通都得从军港,危险的旧登陆则会全数废除。呜……好。至于、至于最近十年来不断以各种手段抗议南堪察加建设计划的组织,也在废除并封锁十三个登陆后的现在趋于弱势。莱茵少将认为现在是一气消灭反对分的,呜,最佳时机。」
像这样报告至一个段落、等待长官回应的期间,是她最容易迷失于官的时候。无论上将是否会针对上述报告一个回应,她都有充分的时间──或该说是她们都有充分的时间抚及被抚。
或许是过度狭窄的空间使然,抚着她的的上将力中并未带着希妲期盼中的柔和,只是一味鲁地紧抓。在明显的疼痛及令人不安的频率中,希妲的思考渐渐受到觉所影响。一旦快突破她的抑止力、顺利潜伏于心中的兴奋,那幺她就会彻底沦陷。
「……好痛。」
这次不再是呜呜声。希妲小小的声音窜上将耳里,旋即被无限地放大。光是陈述现受的这句话,就足以让她们俩更加兴奋。
樱桃般带红的乳被上将的姆指及指住,它们没有被施予温柔的呵护,只是不断以乾燥的指腹或扭转或拉扯。每次施力到一定程度后,就会传来希妲微弱而短暂的呻。上将以熟稔的技巧将那破碎且不意义的声音重新拼凑,然后听见了异常诱人的淫叫声。
如果这声音持续去,就连她自己恐怕都会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