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加军队之后,其实并不太需要用到钱。即使加军队后烈地到设限,联盟却也为我们提供了绝大多数的生活保障,因此即使真的一贫如洗,还是能在这儿生活去。没有钱的时候可以扯着脸索取不知究竟屯在何的过期罐,有钱的话就能像这样来餐厅吃些、喝在边境都市绝对尝不到的果汁或饮料,除此之外,钱这种东西就没太大用途了。
支的况可能略有不同,然而直属于本的军官们,大概都是过着这种生活。除了任务的时间以外,就连离开基地都变得很麻烦,更别谈像平民那样住在都市里了。而薪呢,也因此失去了它应有的价值。不在基地外买了什幺贵重的宝贝,到来也只是梦幻泡影般的存在。这个基地对我们来说就是现实,而且是当我们自己抛弃天花乱坠的梦后所选择的现实。生活重心被不友善的世界侷限成小小的圆圈,光是站在里面,就得费尽心力;光是站在里面,就是全生命。
联盟之所以在餐厅投小小的变数,也许正是想替每个人的圆圈多少添些弹吧。以结果而言,这是个不值得鼓掌叫好,却令人十分同意的措施。大家都知上想的是什幺,也知现实给予的限制有哪些,所以,也都很认命地去享受这小小的弹。
不过,这弹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引力就是了。至于谈到为什幺……
没有结果、不任何意义的仗本不会有人想去打。所以我们对于存不存钱──这件长年以来都争不个结果的小事,也就不是那幺在乎了。有别于以往争个妳死我活、到最后大家都疲惫不堪的场,我们的争论一改彷彿会让人心脏病发的攻防,激烈的程度简直可以跟天气话题相比。当然,最终结果还是老样。海瑟与莉莉安的五个圈规则地散在九格上,我的四个叉则依循另一种规则布署,所有可能的解法都被打死,也就理所当然地迎向和局。
在我们三人的午餐都接近全军覆没的时候,莉莉安抢先一步抵达终。她把桌上所有用过的盘都叠在一块,然后肩负起开创新话题的重责大任。莉莉安轮看了看我和海瑟的碗盘,了个鼻的动作,说起比天气话题要激烈许多的事:
「啊,我想起来了。早上在第五练兵场的时候,有几位审查委员闲着没事跑来观摩。可是那些人本没在看我们,反而还在练兵场里谈一些不应该在外谈的事。」
对这话题相当兴趣的海瑟睛一闪,问:
「不该在外面谈的事?妳是说,她们可能在谈某种大事啰?」
「不晓得,但应该差不多是那样吧。虽然我以训练名义让小队去窃听……好啦,妳别那样看我。总而言之,在训练结束后,我得到了一些零碎报。透过那些让人起疑的对话碎片,我想联盟最近应该会有大规模的军事行动才对。」
昨天才开完战后检讨会,今天又听到莉莉安不法窃听所得来的报,真的是一刻也闲不来呀。我用叉将盘边缘的肉酱赶成一块,然后将它们通通放嘴里。已经吃完饭、鬆懈的神全都集中在谈话上的海瑟说了:
「唉,我还以为是哪个官的八卦呢。这件事听起来就很麻烦,而且也很奇怪。除非唯一可以跟我们抗衡的地球联合军突然翻脸,不然我们本没必要搞什幺大规模的动作。这──幺大的地方有六个支负责,这──幺远的城市有四个锐队镇守,要真发生什幺事,本只要参考这次的玛尔克森事件,临编一支增援军意思意思一就好了嘛。呼啊──还是说,地球联合军真的要跟我们家翻脸了?」
「我想不是这样。虽然只听到一……但是西边这个关键字现最多次,也许是亚库兹克将要发生什幺大事了。不怎样,先好心理準备吧。」
海瑟单手托住巴,用呆滞的神看着我们说:
「还能有什幺大事。会走路的尸现过了,会飞、会游泳的怪也现过了,最后还不是被我们给摆平、打到支离破碎。比起三不五时就跑来吓人的亡者,活生生的人类还比较可怕咧。」
儘我与海瑟的看法相左,还是趁兴在一旁猛,接着举了个让她也跟着起的佳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