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枯燥的会议中突然发现有趣的事那样,然后得了一个对笨来说相当闢的结论──它是纯银製的。茱莉亚将折好的军服放到长上,在床边蹲了来,若有所思地望着我。不对,从我转看她却没有回应这看来,她应该是在看那枚币。茱莉亚挑起一边眉、把蜷起的右拳放到唇前,谨慎地(说是神秘兮兮似乎较为恰当)问:
「妳拿着这东西,没有觉到什幺吗?」
由于她的语气相当认真,可能正拿着某种坏东西的我突然觉一阵阴冷。这是早已废除多年的东西。据我待在谍报的印象,至少在最近两百年,各地货币已改用造价低廉的纸钞了。过去遗留来的金呀银呀早就蕩然无存,不过,或许有的地方还会用铜板交易吧。无论如何,这类型的币──像这样不再有货币价值的银币或金币,随着世代的变化,已经成为非常、非常稀有的东西。胡乱想着的我表变得很僵。
「、觉……?」
茱莉亚神凝重地。
「一般人碰到这东西,不是全起鸡疙瘩就是突然吓得扔掉……」
我赶紧鬆开拿着币的那只手,同时非常快速地将往后一弹,转间就离落在床舖上的币将近半公尺远。看到我如此夸张的反应,茱莉亚竟然噗嗤地笑了来。
「呵呵……妳的爆发力很不错呢。」
茱莉亚抓起那枚币,然后笑笑地坐到床边。我稍微把往后挪,好远离那诡异的东西。我一时间不知该什幺表才好。的觉都在茱莉亚若无其事地拿起它以后消失了。说期待好像也有勉,既然茱莉亚都敢这样抓着,不就证明本什幺事也没有吗?所以我最后了有期待又不怎幺期待的神(事实上我压不晓得这表该怎幺,大概也只表现期待的样吧),指着她握住币的手说:
「所所所以……那个东西难是西方传的咒?」
看到我的反应,茱莉亚好像很满足地面微笑。
「噗,怎幺可能。它只是个可以当古董的银币。」
「……所以是因为这东西超级贵重,才会让人摸到鸡疙瘩掉满地?」
茱莉亚的笑容彷彿对恶作剧十分满意的顽童似地,蕴了我不曾见过的愉悦。即使同样的笑意可以在很多人上看到,唯独行事谨慎、甚至可以说是一板一的茱莉亚,是一次在我面前展现这种笑容。看着这样茱莉亚,我的心也跟着变好了。茱莉亚将币放在左手心上,对它拍掉灰尘的动作,说:
「说那种让人在意的话,不对谁都很有效呢。」
我半信半疑地向她确认:
「也就是说,那枚钱币真的不是什幺怪东西?例如诅咒髮掉光光的……」
「不是。很抱歉吓到妳了。因为妳捡起了它,不知怎地就想吓吓妳。」
我鼓起脸颊、耸耸肩说:
「是没关係。那算扯平啰?」
「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