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狗一样地趴在英格丽那件湿透的军服上。
与上的异味不同,上是非常、非常重的汗臭味。不晓得在我回到房里时,怎幺会没闻到这幺烈的味。我将半边脸贴在衣服上,为了让双也括在这气味中,必须微微弯曲,因此只好将往腹用力缩,这幺一来光溜溜的屁就呈现翘起来的姿势了。啊啊,这种的样实在很没教养……我吐掉已经嚐不到羞耻的,转而将它移往愈来愈显得兴奋的,用的棉布包裹住阴,就这幺抚了起来。
搓的动作过没多久,因为在这样的姿势自会到手很酸,我就转过,躺在英格丽的军服上继续抚。呜。乳竟然也了起来。我抓起她留的长,上也残留着汗臭味,虽然不像衣服那幺烈,还是有着令我兴奋的程度。于是我把长盖住了鼻与,就像在衣服堆中,无法自制地抠着阴。
不知怎地,好希望英格丽现在就能在边。虽然总是像这样无理取闹,这种时候要是有她在的话就好了。现在我的门早已受不到一丝灼,但被二度挑起的慾火却希望那里也能响应这疯狂的冲动。推挤着微的乳房时,忍不住联想到英格丽又柔的,我突然想起她所用的油。脖一倾,就在桶旁找到了一个小玻璃瓶。在橘黄的灯光映照,它呈现非常诱人的金黄光泽。
可惜的是……我不能去用它。我因为英格丽的汗臭与不知名的气味撩起了慾火,并沉醉在这样的舒适中,若是因为香油的百合香破坏了这一切,那幺这次肯定不会有完的结果。我捺住一时兴起的冲动,转而背对那瓶油,以侧躺的方式将湿透的长包夹住,手指的摆动速度又稍微加快了些。
啊……就是那里。英格丽……不、不行,再这样去的话我会受不了……
我在心中为这样的自己到可笑,同时双手仍不停在抚最为的位。打一开始即被压制住的理智至今仍不断在微弱的挣扎,但它究竟是为了什幺不停扰我的解放,我却怎幺也想不透。乳与阴的快渐渐化为麻痺时,遍及全上的肉慾有一种被理撞击的错觉。叩隆、叩隆。我听着理的呻,再一次加快手指的动作。叩隆、叩隆。啊啊,再快一、再快一……这次是最后的加速了。叩隆、叩隆、叩隆。将最后的抵抗通通瓦解掉,把神都集中在那颗颤抖的阴上──
叮咚!
我猛然睁开迷濛的双,在听见门铃声的同时到一阵亢,不自主地缩了起来。茱莉亚的声音透过房门礼貌而冷静地传来,我聆听她那一如往常的语调,在余韵中发小小的呻。又过了一。茱莉亚也许以为我已经睡,每一次敲门声的间隔都愈拖愈长。我在这样的沉默中受到了罪恶。
我不晓得茱莉亚是否已经离去,但我仍对房门那一端喊,并抱着因罪恶衍生的不安坐起。都沾上了汗臭味与奇怪的味了。结果,门外传来了茱莉亚的声音。还好她还在。要是她就这幺回去了,我恐怕会彻夜难眠吧。我想了想,还是不要就这幺应门的好。所幸浴室门去左手边就接房门,我以正在洗澡为藉,开了房门的锁就迅速缩回浴室里。
茱莉亚抱着某样东西走了来,还听得到浴室门与某样东西而过的悉窣声。
「伊丝,我直接把棉被,还有妳掉在这儿的枕放到床上喔。」
她说的是为了绑走英格丽而借走的棉被,与因为种种因素而掉在门的枕吧。在浴室里清楚听着她的声音的我突然觉得一阵羞耻。
「好……好,麻烦妳啰。」
刚刚的我竟然在最后关听着茱莉亚的声音……不不不,现在还是不要再想那件事也较好。我在浴缸中放起,然后开始整理那堆散在地上的衣。真是的。都是因为英格丽说那些话,才害我这种丢脸的事。我将她和我的衣服分成两堆,在声与砰砰的心声环绕等候着缓慢的动。茱莉亚的声音突然打破我的紧张:
「我已经拿好了报告单,桌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