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义的呻……在我这幺想的时候,早已发了既诡异又难听的声音。
……等一等,好像有什幺不对。我从来没用过这种香啊?印象中,特别喜香的似乎只有她们几个人……再等一等,为什幺我的房门没上锁?
「抓到妳了!」
我正到背一阵冰凉,突然就听见房门传来了某个人的声音。那个人以非常灵的速度到床上,在我正转时彻底压制住我的行动。百合的香味同时从前后包夹住我的,背被某种冰冰凉凉又绵绵的东西给压住。
「为、为什幺妳这家伙会在我的房间啊!」
啊啊……我这不就跟可怜的海瑟一样了吗。可恶!我竟然在最后关大意了。
英格丽用她凉凉的双手抓住我的手臂,把脸埋我的脖与右臂划来的白空间中,嗅着我的肩膀,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
「人家是妳最的嘛,有最亲的长官宿舍的钥匙是天经地义的事哦。」
不怎幺想,除了我以外,只有授权的清洁员才有办法我的房间。我维持着贴紧枕的姿势对英格丽说:
「妳是不是对清洁员了什幺好事……」
「哎呀,伊丝吃醋啰?嗯?」
「……才没有!再、再说,为什幺妳也没穿衣服……而且妳的好像的?」
英格丽了我的耳垂,无力反抗的我就像伤痕累累的猎,只能在心中祈祷不要那幺快被吃肚。英格丽轻轻笑着,冰冰凉凉又溜溜的在我背后缓慢地挪移,对疲惫的我来说是非常舒服的动作。
「长官是属的典範,既然长官脱光光,我这个也就跟着脱光光啰。然后这个呀,好像是叫香油的东西,在亚库兹克那儿贵的。据说它可以消除疲劳,对生活也有显着的效果喔。」
「我相信它的功用,但我总觉得妳只是因为后者的理由才买来……」
「呼呼。反正不好用的话也能当香。嗯……这样舒服吗?」
可恶的英格丽,偏偏在这个时候让我无法反驳。
或许是过去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每当我任务、搞得心俱疲时,就会想在绵绵的床铺上打。这幺说好像还不足以形容。总之就是在有空调的地方,全在绵绵的「拥抱」慢慢睡着,就像这种觉。
而现在,我的有凉凉的床舖,背后则是更加凉凉的英格丽的……
实在无法反驳。
「还舒服的……」
英格丽听了以后反而变本加厉。她将某种冰凉的倒在我的背上,害我发诡异的惨叫,但是她不以为意地将它们均匀地涂抹开来。我觉整个背都凉凉的,却有种说不来的噁心。
「妳该不会是把油抹在我上吧?」
她一边东推西推,一边说:
「这样可以舒压啊。而且看起来也诱人的。」
我忍不住抱怨:
「如果妳肯帮我摩个十分钟,我就承认这可以舒压。」
「哦。真不愧是伊丝,想得跟我一模一样。」
虽然她嘴上这幺说,但是只要仔细一听,就能发现她的语气中仍然夹杂着的某种难以形容的觉。以我长期的经验看来,那应该是……
「来、来,转。」
「……妳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