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都是抖的,脸上的惶惶懔惧不似作伪。袁宗廷眸微沉,不忍心告诉她,方才被气的动了肝火,自己那儿早了,兴的上胀起时,又岂是这么个形容。沉默片瞬,将人翻过去令其趴伏在床上,“怕就不看。哥哥疼你。”探手摸至她。他的手骨骼分明,瘦削阔大,几漂亮而刚劲有力的长指她心,抚上那粉细。
袁宗廷顺着她的视线瞥了自己间,复瞅向她一双转盼光的泪目,惊惊怯怯的甚是可怜,又十足妩丽勾人,让人想疼她,更恨不能将她在手心肆意把玩凌。他嗤的一笑,怒气消去不少,俯挨得愈发贴近,故意的微微地,混着嘴里的气燎在她细白耳郭,低笑问,“见着了?好看吗?宝儿喜不喜,嗯?”善荣呆怔的仰看他,“太大了,我害怕。”
善荣不料他竟已袒裼裎,愣愣的睁大秀眸。虽是第一次无衣遮挡见那什,但袁宗廷频频夜里闯与她相会,耳鬓厮磨之间,早兼施的着她摸过,并细细的告知了男女交媾时如何施为。想到兄长将此等可怕的庞然巨她,善荣吓的中再次掉落泪来。
急的表白,“只要哥哥不再生悖人纲常的念,我什么都应承。”
善荣一颗心沉至谷底,咬唇一言不发,双仍旧紧紧闭合,不敢去看他的神。
瞧,这就是他捧在手心的人儿,着惯着,纵的蹬鼻上脸了,他还没发作,她倒先跟他提起条件来。袁宗廷在鼻里笑了一声,“哥哥今日位置,荣儿倒是说说,哥哥缺什么了?除了你这个人,世间上,又有什么是我想要不能到手的,嗯?”银钱珍宝不提,大把人想送还寻不到门路巴结。就说女人,虽然他早已言明不娶妻,多少富商巨贾,地方豪绅,甚至于勋戚大臣,又那自诩清士人者,将亲闺女、亲孙女献与他为妾。他若想要女人,要绝的人,不过抬一手的功夫罢了。
袁宗廷被她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态度气笑,俯,健硕双臂撑去她颈两侧,腱肉鼓突紧绷,悍无一丝赘余,炙湿浊的吐息正正在她脸上。善荣一惊,发颤。男人蓬的力,腔有力的心,夹杂着一丝极微淡腥膻的男烈阳刚味儿,密不透风地压迫而,她窒闷,几乎难以呼,不由的掀起睑。
袁宗廷生得少有的大峻,即便是锦衣卫中大汉将军,专选人才长大者,在他跟前亦不过尔尔。逆着房间大灯的光,颀长影化作黑的凶兽,乌云压般降,将善荣完全笼罩住。床前木栏杆围的回廊里,两侧安放了小几,小巧的紫檀玻璃彩绘花鸟图桌灯散发着黄柔光,男人紧实彪壮的赤躯一览无余。自阔臂膀以,大块肌肉层迭起伏,走势凶猛,线条劲清晰似刀刻的一样。他是弓着背的,腰侧与腹沟愈发沟壑深纵,一丛丛大青络爆黝黑油亮的肉,四散衍生蔓延,与大团密发交汇,一狰狞膨硕的肉垂在他大侧,深紫近黑的泽,大血筋盘缠密布,随着他呼时些微起伏,却是沉颠颠地左右晃,可见其尺寸与重量是何等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