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宗廷是一回毫无挡隔摸她的小花,手指陷温的肉,细腻如丝如,半发不长。他心尖儿打颤,咙梗涩,叹息,“乖乖儿,怎生的这样……”声音渐次放缓,沙哑得不像话,低去细瞧那,两片唇特别小,闭的很紧,也是毫无瑕疵的白净,鼓圆满像朵小小的栀花,肉汪汪晕着照窗来的光,已接近半透。指尖儿小心挑开密拢的花唇,才略显一儿胭脂洇了似的极淡的粉,看上去就净的了不得。他面的生疼,对她长久的恋与渴望再无法遏制,轻笑着问,“宝儿果真什么都听我的?”善荣羞耻又惶惧,整个人都抖起来,哆哆嗦嗦哭求,“听……什么、我什么都听哥哥的,求哥哥怜惜宽宥……”
袁宗廷健臂自她前绕,将人凌空横抱起来,“如此,宝儿乖乖让哥哥儿可肯了?今儿哥哥畅快一遭儿,就什么都依了你。”说话间,大步走去后面她歇息的室。
善荣半截一冷,腰往尽数的现了。她骇的魂飞天外,失控大哭起来,“不要,我不要,哥哥饶了荣儿!”袁宗廷结上耸动着,慢慢的,“怎么不饶?哥哥何止饶你,哥哥索把自己予了宝儿,如何?”嗓音已微哑了,手掌抚上她蜜桃似的浑圆。掌心肌理糙厚炙,磨善荣薄如蝉翼的雪肤,她打了个激灵,几长指猝不及防扒开两雪白紧实的肉,从后面心。
善荣被兄长仰面放在阔大的步床上,曲起膝盖就往角落缩。袁宗廷单膝跪在床沿,一面解腰带,一面攫了她一支脚踝把人拽在自己。善荣拼命反抗,胡乱推打他的脸和膛。袁宗廷蹙着眉,将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攥在一起举过,自己腰间的潞绸汗巾,牢牢捆住。
廷沉默数秒,拎着肩将人翻过去,撂倒在榻上。善荣脸朝看不见,扭挣扎要起来,随之腰上一紧,被阔有力的大手掐紧了牢牢辖压住。她心一坠,嗓发颤,“哥哥要什么?求哥哥放了荣儿。”袁宗廷:“不是荣儿自己说的,让我罚你?”说着脱她的薄纱衫,主腰和纱绿遍地金细折裙。善荣上乱抖起来,哭,“那、那哥哥打我板就是。”袁宗廷轻笑,“哥哥怎么舍得打宝儿?责骂都不忍。哥哥只想你。”一把掀起她的裙,面单薄小衣儿和膝遮盖不住细的腰,圆翘酥腴的,曲线既怯又妖娆,纤幼稚弱与饱满,在她上完汇,诱人至极。他不停吞咽,抬手三两扯掉剩余的碍衣,大片肉皙白晶莹,的不住的灵灵地颤,活脱脱一个玉晶打成的小人儿。
善荣脑空白一瞬,随即夹拢两条白生生的纤长儿。人是趴伏着的,夹的再紧也藏不住女孩儿最不可示人的羞,男人覆满茧的指拨动幼小花唇,生细密的酥麻与疼。善荣肝胆俱裂,疯了似的挣扭起来,“不要碰!别碰那儿!不、不敢了,荣儿再不敢的,往后都听话了,哥哥饶过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