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每人都有一对应的玉势,在京城自然是用不到这玩意儿,可在军中不比京城,事态瞬息万变,因此每次交合后都会自己形状的玉势,填满被扩张好的花。
“是。”
“是。”男回答。手上也加了几分劲,一个用力,玉势瞬间便埋甬里,只留一个用来穿绳底座在外面。
寸惊人。还有一空心墨绿陶瓷的,端有一小孔,灌了去便与男的阳无异。
都尉付广义双手抱拳,他人生的块大,声音中气十足,在帐也听得一清二楚。
“将军,何玉现在来。”
“唔……啊……”女扭动着起腰肢,大息着,努力容这个巨。
说完,不忘腾手来拍一男紧翘的屁。
楚威的帅营从不设守卫,付广义来的不巧,在门该听的不该听的他全听到了。他也正是躁动的年纪,黑脸一,只好观鼻,鼻观心,在帐外木似的静静等着。
算算时间,那位估计已经来了。
帐跃的烛火映衬着她不肖女的锋利五官。
他手里拿着尺寸惊人的玉势,躬跪在女人两中间。
逐渐闭合的又重新被撑开,床上那女激得打了个哆嗦,终究是忍住了没发声音。
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清冷自持,哪还有刚才那副滴滴的嗓。
只见床上那女人轻了两,将微微抬起。
“是,将军。”
雪花纷纷扬扬地在前落,一眨就在她肩铺了个满白,她愣了一,遂淡声,“带路。”
混着淫和些许来的阳,湿的一塌糊涂,手腕一转,硕大的端轻松没花。
女床,不紧不慢地穿着里衣,那名换“玉郎”的男连忙爬过来,玉势还未固定,他手里拿着红绳。
“禀将军,百里先生已等候多时了”
此时男取拿一青玉势,温的质,足有婴儿手臂细,端那一圈的沟壑极深,宛若一个钩,稍微动动便能把媚肉勾的外翻,若靠近仔细看,他那活儿上青筋盘虬的样也雕刻的纹理分明。
“去烧,我一会儿要沐浴。”
她不喜穿铠甲,无战事时均着常服。
将军有寒疾,常年须得以男的阳滋,若是着玉势,阳存在,最多可三日不与男人交合,若是不着玉势则须每夜喂以阳,否则寒毒一旦发作,轻则四肢僵,月余无法床,重则呼困难,有命之虞。
时间来不及了,女摆摆手。
“……玉郎,快些吧。”女的声音都在打颤。
男行了一礼,捡起地上的玉冠,抱着衣服逃也似的从后门跑了。
玉势的形状沟壑在女紧致的小腹上清晰的印着,仿佛要将那层肉破一般,男人一瞬间看得神,不禁红了脸。
凤眸剑眉,薄唇微抿,一斜着的疤痕将左侧的眉分成两段。着玄云暗纹窄袖劲装,更显得她姿英,墨发半束,她勒紧腰间的锦带,斜挑了门帘走帐外。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