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隐讳地问了句，“你最近...怎么样。”

        他意识想回答很好，可是一瞬间便想起了千岛夏的脸，一莫名其妙的气就堵在咙，不上不地难受着，梗在嘴里，他说了句，“还...还好。”

        “看到你还活蹦乱的，我很兴。”

        虎杖悠仁笑容有些发苦，“啊...我还好好的。”

        “你还有事要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佐佐木想着自己是把他从半路上拦来的，不好意思再耽搁他的时间，“祝你一切顺利，虎杖。”

        “等等...前辈，”虎杖悠仁突然叫住她，“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

        “你有听过...死去的人还会...复活的事吗？”他咽了，觉嗓里都在发苦，想到佐佐木曾经是灵异社的成员，胡乱之抓着她就问。

        “复活？没有听过哦，”佐佐木又忍不住解释，“我只听说过因为执念停留在世间的传说，如果有无法解脱的事困扰着的话，会成为地缚灵一样的存在。话本里面也会有说吧，死去的人为了人亲人这些重要的人徘徊在牵挂的地方。”

        “地缚灵...么...”他有些失神，“不应该啊...”

        “虎杖...是有朋友...离开了么？”佐佐木看他神不对劲，面一白，“我很抱歉，还请节哀。”

        “啊...”他意识散漫地应，正要转离去时，又调转过来问了句，“如果，我是说如果，存在地缚灵的话，他们还会死去吗？”

        “...不会吧，”佐佐木看他目光发痴，一时间也有些难受，“地缚灵是被执念困在原地的可怜人，虎杖，死亡也无法解脱他们。”

        死亡也能够成为解脱的方式了么，虎杖悠仁觉得这种说法分外好笑。

        可是五条悟也是这么说的。

        五条悟还在家硝那里理千岛夏的后事，他赶到时并没有见到千岛夏的遗。

        “前辈...去哪里了？”他傻乎乎地问。

        “已经送去火化了，葬礼安排在明天，你会场吧？”五条悟看他面无人，安他，“既然已经走到这个地步，面地和她告别吧，悠仁。”

        “我不会去。”虎杖悠仁想到还在家里等着自己的千岛夏，他固执地相信她并没有死，哪里需要什么葬礼，“前辈还...还没有死...”他抓着五条悟的手腕，着急地说，“不能让他们火化了前辈的，这样她再也没办法活过来了！”

        “悠仁，”五条悟站在原地不动，掀开罩，苍天之瞳带着诡异冰冷的光，声音在虎杖悠仁耳朵里显得残忍又冷漠，“她已经死了，我比任何人都确定。”

        “我见到她了，就在今天。”虎杖悠仁执着地解释。

        “悠仁，”五条悟看着他定不移的目光，突然想到了乙骨忧太和祈本里香，话到嘴边，突然就改了，“是最扭曲的诅咒，放过她吧，你明明比谁都明白受诅咒的痛苦。”

        泼去的不能收回，打碎的玻璃不能复原，祓除的诅咒不会再生，死去的人不能复活，这是多么浅显又简单易懂的理，虎杖悠仁又何尝不明白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