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兆山喜她倔不肯低,更喜她在他面前臣服。弯直腰肢,极其渴望地红着睛求他,但是不能完全乖顺,要偷藏几分傲骨,惹他时时惊艳,才最有韵味。调理的过程固然有趣,他仍然不希望再来第二次,狠厉言辞就算在床上也会伤,让她惧怕或讨厌,都不是顾兆山想要的结果。希望她听话,让他省心。
唇被吻开,被撩拨到发,津沿着嘴角也没知觉,顾兆山拿着烟的手舒青的肉,唇离开她,笑着说:“别偷懒啊顾太太,继续动”
舒青气还没匀就被,只得枕着他肩膀起
“不睡了?”顾兆山笑着问她。
“是你弟弟”顾兆山没有隐瞒。
“为什么?”
顾兆山用鼻尖蹭她的脸,又以唇替代,住她唇,温柔地吻,探又退,引起她息,才哑着嗓说:“我不允许,他自然来不了”
顾兆山背靠着床,了烟看她自娱自乐。夜间不仔细看不,白日就瞧见她光洁阴长着细小绒,天光异常清晰,他眯着睛吐烟圈,说:“好漂亮”
月影纱后的天泛着青灰的白,不同山上别墅,城市没有清脆鸟鸣,夏初的清晨安静到令人心慌。从顾兆山手臂钻,舒青赤脚走到落地窗前,她抱紧膝盖蜷缩着坐在沙发中央,侧脸枕上柔手臂,比肩膀还要白皙的脸庞在阴沉光线格外憔悴,连带灵动双也盛满忧郁,神凝望远方。
“嗯…啊…来了…”肚发,心也发,舒青着阴骑乘,舒服的大瑟瑟发抖。
还是现在最好。
她的反应乎顾兆山意料,不生气也该不兴,可瞧她神,好像无所谓。这回轮到他猜不透舒青在想什么。
“就是范先生”
“这样让我怎么睡”舒青也不扭,握住阴,直接提坐到底。
他无意和她闲谈,舒青顿觉无趣,听话地闭上睛。
潜台词就是舒小天姿绝,轻抬手指就有大把男人排队争她裙臣,他区区顾老板算的了什么。舒青被逗笑,仰去亲他:“顾先生,您酸死了”
舒青惊讶抬:“我有弟弟?他怎么没来看过我?”
“他反对我们交往”话落他住舒青巴,又亲她一,正经地说:“大约是觉得我不上舒小”
“又梦了?”顾兆山问。
顾兆山愉悦地笑,又贴着她耳边夸她连阴都很漂亮,动时红似熟透珠果,圆饱满,可惜怕她痛,否则穿环珠宝或玉石,一定很漂亮。她人已然到不可方,私密随便缀都不逊。舒青听得害怕,生怕顾先生真的对她手,急忙偏堵住他的嘴。
柔,没几就,顾兆山笑着亲吻她角,等着她白皙脸颊浮现两团红霞。
阴的深,却缓慢,看顾兆山没有速战速决的倾向,舒青挪开腰上的手臂,抬让阴,转爬到他上。
天渐白,舒青伸着懒腰打起哈欠,仰对他说:“老公,我困了,抱我去睡觉”
觉没睡成,刚躺到床上男人的膛就贴上她的后背,手掌也从裙底摸,两修长手指压满阴唇,前后摩似的。
怕忘记,索直接给人改名,顾兆山没忍住笑。见她还有话要问,他拧起眉,作严肃状促:“不是嚷嚷着累,快睡”
舒青。她发量很多,蓬起来挡住耳朵,中间脸盘小的可怜,细长眉委屈地耷拉着:“梦见一个人,和我长的好像”
不知几时回到家中,意识模糊间觉被抱起,想要睁,先一步闻到熟悉古龙香,她便闭上睛心安理得继续睡。于是一觉到近天亮,妆也不知是谁帮忙卸的。
多亏他开始狠心,否则怎么可能调教这香艳的,若放在现在,肯定舍不得。所有事都有循序渐的过程,不是一直有快,也曾觉得折磨,舒青总是哭,示没用就生气发火,所有招数使尽,至少保留骄傲,忍到咬破嘴唇也不求饶,让他数次得以借由崭新灵魂去窥视舒青的过去面貌。
舒青被两手指到浑酥,躺在枕上小声呻,夹着享受温吞吞的快。手指突然撤离,她连责问都没心,急切地背过手去摸贴着的阴。顾兆山也不吊她胃,就着侧躺的姿势,抬起她的,撞开她手心,痉挛中的肉。
“一万块?”
毫无诚意地歉,舒青红着脸埋他脖颈,用力坐了几鸡巴,以示惩戒。
“不好意思,已经看见了”
顾兆山醒来便瞧见这一幕,她坐在室唯一光亮,乌黑长发从单薄肩垂,落在边,几乎将她瘦弱躯完全包裹。但她实在太,黑发红唇,宛如一副绝世名画。顾兆山床走到她边,舒青自发钻他怀中,抱住他的腰,吻上他的唇,还要他展臂抱住她。
不知这句话戳中舒青哪里,她心颤抖着,额贴上顾兆山肩膀,小声抗议:“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