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话,许期只能听见自己难以平息的剧烈心声。片刻后她从带来的失神中离,目神聚焦,只觉湿了一小块,她局促地在沙发上蹭了蹭,不想让后的程晏察觉到自己的窘状。
程晏紧紧盯着她起伏的肩膀,发麻,呼不自主地加快。
许期的在单薄的睡裙轻轻颤,咙里溢小动一样的呜咽,像是没听懂她的提问。程晏语气带笑,拍在她痛的位连:“教你的怎么记不住呢?说话,谁是主人?”
“呃……!疼……”
许期转回去,紧紧抵着沙发背,羞于回应。拍指着她的脊背,程晏尾音淡淡地垂去:“问你话呢。要不要?”
程晏当然已经发现了。她什么也没说,扶着许期的腰和肩膀带她转过,二人对视。
她扔掉拍,放弃了原本打算用在许期上的手段,紧急叫停:“今天就到这里。结束了。”
她看见程晏嘴唇微微绷紧,中却酝酿着她看不懂的绪,像是在忍耐,也像不忍心。她没有立刻为许期解开束缚,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抱住她,而是蹲来,手掌遮住了她哭湿的睛。
在骤然黑暗的世界里,只听得见两凌乱的呼。她屏息去分辨,旋即愣住――一个吻落在她额。
她把手掌掐几明显的痕迹,程晏注意到了,停顿片刻,趁她放松的间隙,用拍了上去。
懂事……不该是忍耐吗?
她问要不要,给人一种真的在商量的错觉,许期掉陷阱,小幅度地摇:“不要……啊!”
“我是谁啊?”
拍落在她被打的屁上,像惩罚她的走神,如同打破一只饱满的气球。有黏腻的从涌,许期夹紧,猛地绷起脖颈,脖颈上铃铛震颤。
每打一拍,她一声,铃铛就响一。
看着她失焦的双,程晏心猛地一。她终于彻底意识到自己今天不在状态,尖抵住犬齿,用痛迫自己冷静来。
她轻轻一碰,许期便脱力倒在沙发上。她尚在失神,呼急促,心脏震颤不止。
她的神依旧温柔似,仿佛从未失态。许期被她拢在目光中,只觉胀的睛又开始泛起意。
她忽然记不清刚门时为何会觉得这里危险。
“你……”
“得很好。”
“啊……!程晏……你是程晏……”
“啪”的一声格外清脆,手心迅速泛红起,许期的闷哼变成惊,颤抖着转过,羞耻又动地望着她,睫挂着珠,好像一种控诉,铃铛随她的动作响个不停。
许期这个人有些奇怪。生活的保护和伤害留的痕迹在她上同时存在,她在对人警觉地同时可以意识相信别人――可许期越是信任她她就越是恶劣,想过分一,再过分一,看对方的底线为她一退再退,痛苦忍耐却依旧本能地寻求她的抚,对她从到心地信任。
她亲说的“不接受行为”,程晏自始至终遵守规则,她却控制不住自己。
的余韵中,世界天旋地转。她脱力趴伏在沙发背上,双发颤,再也跪不住,缓缓跪坐了去。
程晏又打在她峰上,无地抵着那一帮她跪直,许期被迫直起,上半陷柔的沙发里,巴抵着沙发背。
始叠加了别的什么,意从被羽碰过的地方向上,藤蔓一般,爬过她的。
在被羽逗时,许期已经动。双被捆在一起,她夹紧,借睡裙的遮挡轻轻磨蹭。
“谁允许你趴了?”
许期对dom古怪的状态无知无觉,她停不夹的动作。安全词就在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来。她相信程晏会停来,又不希望程晏停来。
“你觉得说了用吗?”程晏温声询问,“许期,到底谁是主人?”
程晏看着她,用开玩笑的吻调侃:“次是不是要把手也绑起来?”
她湿了。
许期过后十分,抗拒碰,心却希望被抱住,聚焦后的神落在程晏绯红的嘴唇,前所未有地,期待一个吻。
正要平息的心忽然又快得不讲理。许期愣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程晏撤开了手。
“啊!”
在世界上一个私密的小空间里只有她们两个,她被隔绝在世事之外,明明该到心安。
悦耳的声响在此刻听来只让她越发羞耻难耐,只能忍耐住不动,指甲陷掌心。
“懂事”这个安全词真是矛盾。她明明是在表示反抗和拒绝,嘴上却要说“懂事”。
她很害怕,因为羞耻和动而发抖,这么脆弱,又这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