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

        吩咐完，她转离开，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一个黑罩。

        这里比肩膀和手心都要，本不需要程晏用力，轻轻一她已经声。酥麻比疼痛更甚，许期有了明显的颤音：“五……”

说，不可以。”

        “疼就对了。”程晏的声音冷冰冰的，“我每个问题，都需要你认真、坦诚地回答，你是心非我看得来，这样我们都不会开心。明白了吗？”

        “……明白。”

        她端平掌心，悄悄缩起一试图抵御疼痛，可第二打在她的后背。其实不重，程晏手有分寸，单薄的布料本起不到缓冲的作用，许期闷哼一声，条件反地弓起，肩胛骨微微凸起。

        一声脆响，第四打在她另一只手掌心。程晏打她手心比打她后背时更用力，许期咙里溢哼声，手臂发颤：“四。”

        声音响在，听不绪：“现在试过了，什么觉？”

        第六打在比刚刚略靠后的位置，在与后腰之间，她这个位十分，许期双不自禁地并拢，嘴唇咬紧：“六……”

        “二……唔……”

        许期照，把自己的双手掌心送到她手最方便打的位置，她以为程晏要用这样的姿势打她手心，但对方只是用戒尺在上面轻轻了。

        “好，不准动，举着。”

        许期咙咽了咽：“学会了。”

        “害怕吗？”程晏问。

        程晏迟迟不动作，许期的手臂已经举得开始麻酸麻，她忍不住想要活动，第五，打在她的侧腰。

        “明白了。”

        她跪在自己面前，以一个全无防备的、脆弱的姿势，迎接自己给予的疼痛，明明害怕得发抖，明明没有被绳索限制活动，也没有躲避，当自己站在他的面前时，她看不见，却受得到面前的温，会无意识地向自己的方向倾斜

        掌心猝不及防地传来刺痛，许期惊一声，蜷起手指。她不知程晏这是用了几分力，只觉疼痛迅速自被打的一小块肤扩散开，留经久不息的度和麻意。

        程晏给她上了罩，她惴惴不安地等着，又怀疑程晏会不会继续绑住她，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绳，反而是程晏警告地拍她的肩膀，让她跪好，不准往前倒。

        “我不一定打在手心，但是你不准动，保持现在的姿势。”

        许期睛看不见，只能靠想象还原她的表，呼不由自主地重了一。

        “跪好。”戒尺拨了拨她的膝盖，程晏在侧坐了来，语气

        “次要试，就像这样把手举到我面前。”程晏问，“学会了吗？”

        戒尺边缘抵着她的手臂慢慢划过，许期呼急促了些，视野范围之只有一片黑暗，未知与失控带起一阵颤栗。

        “还好。”其实有一害怕，人对未知有着天然的恐惧，但她猜测程晏不会得太过分，所以她可以接受。可许久没有听到回应，许期心中忐忑，揣度着她的心意，改坦白：“有一。”

        她在努力地尝试信任、依赖自己，于本能，也因为自己的教导和指引。

        “……好吧。”

        程晏手握戒尺，面无表，打量面前的许期。

        有什么东西抵着她脖颈的肤，她看不见，后背绷紧。

        许期咬唇，小声回答：“疼。”

        “手抬起来，掌心朝上。抬，摊平。”

        她没拿绳，许期不知自己这种心理应该算期望落空还是松了气，但此刻她放松的觉更多一，她现在还有些害怕捆绑的项目，不太想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把人安全彻底交给安全词和程晏的自制力。

        “刚刚你撒谎了，所以我要罚你。十，需要你报数，除此之外不准发声音。”

        话音未落，第三也落了来，打在对称的另一边，许期咬住唇，将惊声吞去：“……三。”

        第一，还是打在手心，刚刚挨打的位置。力不如第一次重，可疼痛堆叠，觉更甚，许期竭力抑制住蜷缩手指的冲动，报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