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很少说这样酸溜溜的话的,毕竟在我面前他想来的是贴懂事人设。
“我看你倒是享受的。”
“呼……”
“今天什么畏手畏脚的,平时不都憋气就一坐来了?”
我笑了笑,握住他细的腰,往微微用力,让在平的打了个转。
我喜这个位,这样不仅能看到他两条打开后漂亮的,还能看到他紧闭的因为姿势如同一只鲜的蚌肉被打开,湿粉的阴和阴。
“呜……这怎么怪我……明明是荔荔太大太了……”
很快,我就觉我的碰到了一圈格外柔紧实的肉环,我看了还显地留在外面的小半截鸡巴,哼笑一声。
林绥看起来委屈死了,微红的桃花的瞪我一,还有气。
而且这个姿势在凳上,男人无异于就失去了逃跑的退路,两条卡在两边,被得狠了想要躲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窜去一就会被重新回去,就像一只没有权利只为满足肉的飞机杯。
“呜……呼……好大……呜……荔荔好厉害……”
林绥本来就因为被到而腰发,听到我又这么调侃他,脸登时更红了,原来白玉似的耳尖此时也红的滴血,倒真有被调戏的小男的味。
他呼了一气,骑在我上前后动着腰,这是他的习惯,每次去之前他都要先用鸡巴把磨开,直到把自己得不止才会着把鸡巴去。
由于在空气中被晾了许久,林绥糊满了淫的外阴肌肤已经不再温,贴到的鸡巴上时把他得一抖,我倒是被那冰凉柔的得的。
等他觉得满足了,舒服了,就会自己扒开坐来。
“呜咿――!”
就像现在这样,青年修长如玉的手指握着与其清冷极致反差的紫红鸡巴,把狰狞的到花似的,用那个和他材和正在侵的鸡巴尺寸相比显得过于小柔的雌一将壮的吞了去。
“长这么,又这么,却这么小。”
这个画面是一种享受,我从不阻止,不论是他享受的表还是慢慢充血发的肉,我都觉得看不够。
“还不是你忙着追司阳,就完全把我这人都忘了。”
他睨我一,并不否认我的话,把两条长扶手中间的空隙两边坐到了我上。
那官,随便一刺激就能让人崩溃,林绥自然也不例外,他最受不了这样突袭一样的刺激,登时就着想往坠了,要不是及时扶着我的肩膀,他估计就自己压来了,
即便已经了不知多少次,林绥上都能始终保持那的青涩可,我每次看着他那个又又小的把鸡巴去,然后被撑得连两边的肉都被带去的可怜模样,我觉得就是他最可的时候。
外细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