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銘再次亲了亲她红的唇,然后抱着她躺好,“抱歉,是我忙忘了。”
“对不起。”
当封銘的手指摸到一层厚厚的棉布时,两人都愣了一。
直到夜幕降临,才有人再次踏来。
她立刻掀开被衾,望见来的人,迅速床跑过去,扑对方怀里。
最后,又变成了她晕晕乎乎,绵无力地躺在榻上,他去打来,拭她的。
封瑜扶着她靠在床,宴碎意识去看他的后。
是,封銘是反派,他在书中没有好结局,可她还是上了他,愿意与他共同一个命运。
“碎碎。”
双被抬起并拢,膝盖抵在他的膛。
他不能选择自己的,不能选择自己是否成为太,他只是被上了这条路。
脑胀痛,半晌才唤了一声“二皇兄”。
“别哭了碎碎,你不兴,明日我带你去找她理论就是了。”
她继续,掌心的逐渐胀大,壮,单手几乎握不住,她便两只手都圈上去,左右开弓。
封銘揽住她的腰,将她放倒在床上,与她分开,指腹摩挲她的唇。
封瑜走后,宴碎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躲在被里。
顺着她的视线往后瞥了一,封瑜:“阿仪,你选了一条最艰难的路。”
封銘低叹一声,翻而上,攫取她的唇狠吻,她也仰着,努力地回应。
封銘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睛, “你可以不用这样。”
心里装着事,她开始有些着急,好像完不成的话,是一件让她很难过的事。
封銘将她抱起来,坐在床榻上,她坐在他上。
“真的不用。”
她说着,掌心圈住半的阴,上动,动作甚至略显急切。
他引导她,脱自己的衣袍,而后才俯去亲她,一面亲,一面将她从单薄的寝衣里剥来。
可他不知。
宴碎重新缩被褥里,把自己躲起来。
直到渐渐力不从心。
封銘慢慢松开了手,垂望着她,望着她乖巧纯净的脸。
“二皇兄,哥哥他没错。”
早该知,他的碎碎那么,嘴上什么也不说,其实心里想得比谁都多。
他温的手掌了她的小腹,“有没有不舒服?让厨房给你煮姜茶了吗?”
可他越哄,她越止不住泪,越哭越伤心。
前是黑暗的,他睁着,看着前着一片虚无,很久很久,才无法抑制一般,低喃声。
“二皇兄,我好晕,想睡会儿。”
宴碎低眉,不去看他,轻声说:“可是,我想帮你。”
他最近太忙,他们躺在一张床上时都是相拥而眠,很久没有过更亲密的事。
“别着急,碎碎,慢慢来。”
她吻得着急,好几次牙齿磕到他的唇。
她没应,只是一吻住他,笨拙但急切地吻,用尖描摹他的唇形。
“是哥哥不好,让妹妹受委屈了。”
他低声哄着,“以后不会再让她来东烦你了。”
去亲她的脸,轻拍她的后背。
灼的抵在她的心,隔着那层厚的棉布,相贴摩。
宴碎看着他,一时也有些怔忪。
她摇了摇,“晚上喝过了。”
宴碎的指尖顺着他上的肌肉一路向,撩起无限意,最后停在他的间,握住那蛰伏的巨龙。
封銘去拉她的手腕,想制止她。
她很固执:“可是我帮不了你什么,只能这样了。”
同时双手也去扯他的衣带,双手扒开衣襟,壮光的肌肉。
封瑜叹了气,“你也没错,阿仪。”
她的日他记得一清二楚,这个月却忙得过分,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帝王若无别的办法对付他,只会顺推舟,以她为开端。
他将她抱紧,却是再无睡意。
封銘再躺时,床上的人已经睡了过去,恬静得如一朵睡莲。
也不说话,就这么抱着他,泪将他前的衣襟沾湿。
骗人,她晚饭都没吃。
可她是个假公主,是他的妹妹,她如今的份,只能成为他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