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叹了气,撇开视线不说话。
容元宝即使无大作为,在父亲和丈夫这个角上也谈不上很好,但也努力着一个合格的爸爸。对自己和对小易一贯好耐心。
”
容颜闭了闭睛,有不想去看容元宝。心复杂到满脸疲惫,更不忍心看躺在病床上脆弱的莫安华。
好在发现得及时,经抢救救回来了一条命,但容颜看到莫安华左手腕上的那深伤,想必当时她是当真的不想活了。
在家里的时候,陈越大概跟自己聊了一当年的事,她心里有底,实在无法想象到一向胆小懦弱的容爸当年居然敢这样的事来。
*
任谁都不好过,能接受的又有谁说得过去,她都忐忑不安等了一个午,更何况是格倔的母亲。如果不是陈越查清楚了事的真相,莫安华估计永远都不会发现,自己这十几年来恨错了人。
容元宝摇了摇,抬看了一打滴,带着呼罩还在沉睡的莫安华,又看了看容颜,然后红着睛垂丧气的。两人沉默了很久,容元宝对着容颜磕了个很重的,“容爸对不起你。”
容元宝跪了快十个小时,不吃不喝的,嘴巴裂得严重,容颜最后实在是有看不过去,给他倒了一杯,“喝吧。”
容元宝一都狼狈不堪,额上还有着血的伤,脸被打了,他不愿意去包扎,也不愿意去理,一直守着已经动完手术来的莫安华。
“你怎么可以这样!”容颜红了,猛然站了起来,咬唇哭了来,“你太自私了。”
“不怕,有我在。”陈越说,“发生了什么事?”
容颜哽咽不已,“送我去医院,我母亲她,事了。”
容元宝慢慢地抬起来,哽咽着压低声音,“我当年一直钦慕着你母亲,从中到大学。你母亲她什么都优秀,人好,长得耀,又有一个家庭条件不错的未婚夫,在旁人看来他们是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本来打算一直默默地注视着,就很满足了。可是,有一天我发现她未婚夫搂着别的女人说说笑笑的,原来他喜上了另外一个家庭条件比你母亲家要好的人,他想和阿华解除婚约。我想告诉阿华的,可是那时候是谁啊?人家凭什么相信我?不认识的一个陌生人莫名其妙的跑过去跟人家说你未婚夫轨了,她会相信吗?”容元宝自嘲地笑着,实在是有些难看,长叹一气,“后来,我经常跟踪阿华,有时候又跟踪她未婚夫。直到有一天……我发现阿华被人了药,等我找到她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步。本来想着上带人走的,但是被她未婚夫带人过来看到了我抱着她,故意栽赃我。我百难辨,一番争吵后我才知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和陈阳的计谋。他看来我对阿华有不一样的心思,就教唆我……我当时鬼迷心窍了,就听了他的建议,再加上当时阿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认不清人了,抱着我一直亲……”
VIP病房里,容元宝一直跪在病床前,沙发上坐着一脸难受的容颜,容易被赶回自己的病房里面,打了镇定剂睡着了。这孩真的被吓坏了,在看到莫安华满手鲜血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时,他连带爬地跑回房去喊容元宝,再抖着打电话给了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