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一开始还以为你是逞说生活的不错,现在看来你过的真的好的。”方宁禾犹豫着开,天空突然起了小雨,拍打在前挡风玻璃上。
“我觉得最对不起的还是你,当年或许听你的劝,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了。”
“那倒是还没有,我家在市郊,你过去再回来怎么也要一个小时,我自己打车就好了。”周韫笑,随后递手机,“加个微信可以吗,方大小。”
周韫笑:“那和你的放养比起来,我倒是个称职的母亲了。”
“到了吗,我说了送你回家就送你回去。”方宁禾执拗地回复。
到底是隔阂着十几年的陌生与疏离,两人纵使和解也一时之间没有什么多余的话题缓解车的尴尬。
“就那个孙耀平,他人还不错,至少比那个谁好,但你要真想和他在一起还得多考虑考虑。”
周韫问:“开窗可以吗?”
周韫突然累了,像是被丝剥茧,除了力气,嘴唇嗡动,最后只叹气说:“我其实一开始不想二婚,但和我儿独自相太累了,我越来越看不懂他,希望能找个男朋友,或许也经历过他这个年纪更能了解他。”
“谈过三四个,我没打算结婚,我觉得结婚是束缚,我还年轻,当然了可能人们都觉得三十多就是大龄剩女了,我不觉得,我有钱又自由,多的是男的倒贴,我再玩个几年也没问题,反正家里不指望我传宗接代。”
“你为你儿也付太多了,当年你要是打了胎,也不至于复读,后面几年生活的也会简单。不过这个年纪的小孩,青期嘛,他多大了,十三四吧,正值发育,一劲儿用不完,你要是嫌他烦,周末送补习班。”
不论是孩还是成长。”
“谢谢,前面那条街放我去就可以了。”周韫虚了一手机,三条周时钦的未接来电。
看着方宁禾这副熟悉的模样,周韫心里那不舒服还是烟消云散了。
其实和解往往很简单,无论是与方宁禾还是与过去的自己。
方宁禾闻言稍微开了个,周韫双注视着窗外林立的楼,问:“你找谁打听的?”
周韫低,给周时钦发了个短信安抚他,“倒是没有关系,只是我儿也在,你别觉得不舒服就行。”
方宁禾空从后视镜看了周韫,双微眯,神有些涣散迷离,看她这幅样,或许近几年确实生活的不错。
“说了送你回去就送你,大不了在你家借宿一晚,你不会介意吧?微信一会再加。”
“你呢?这么多年谈恋结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