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的體簡直是上帝的傑作。」他的聲音變得沙啞嘎,彷彿在極大的忍耐。
於是她放棄自制,溫順地仰起頭,讓他可以更加深探索著她,兩人在浴池裡緊緊地攀附在一起,而他不斷的愛撫,令她炙熱起來。方潤娥開始起他頭。收到她的回應,顏佑飛加強手的力,進攻起她前的位。
她望向那顏佑飛,他是一臉心疼的神。「妳沒有事吧?我不想傷害妳,不過妳應該事先告訴我才對。」
一波波快向方潤娥襲來,她的心都騷癢難耐,似乎想要什麼,卻又不知自己要的是什麼,而且已濱臨到極限。
他勾起她的腳將她一把抱起來,站起來時珠不斷地在他們上掉落。她到一些涼意,於是緊緊地回抱住他,他的膚熱且溫。顏佑飛滿意一笑,而後又繼續親吻她,不同於方才,接來的吻則是激烈又徹底。
而今天這個夢好似與自己的假想不一樣。在夢中,顏佑飛的動作並不讓她覺得反,在她上那些愛撫輕輕柔柔的,更有若被摩那樣舒服,不過當他挑逗起她酥前的蓓,她的覺不再是舒服了。
當他的纏繞上她的頭,方潤娥嚐到一濃郁的咖啡香味。
既然這不過是場夢,她不妨享受一。
當他的吻停了來,方潤娥才發現自己的雙手牢牢地勾著顏佑飛的脖,她的唇還抵著他的,完全舍不得他離開。她睜開睛看看他為何停止住,只見到他黝黑的中飢渴的烈焰。
不行!方潤娥覺得自己真的快要瘋了,又開始質問起自己怎麼會了這樣的夢,現在顏佑飛碰觸的地方也是除了自己從沒有人碰過的。
是沒有接過吻,但她不知這夢裡的吻居然會是這麼的真實,她可以受到對方的柔軟與溫;但這一切來的太快,她只是閉上睛緊咬著牙,完全反應不過來。
她很晚熟,雖然都有人追求,但忙於課業的她,一直到大二才跟追了她一年的學長交往,交往了半年,才准他親她,交往了兩年,也只允許他最多親到她頸,摸到肩膀和後背,而體的前半跟半全都是禁地。
不過他陌生的聲音卻喚起她的嬌羞,面對他讚賞的神,方潤娥直覺地想拉住被單遮著自己,顏佑飛制止了她,接著他的手繼續在她全漫游、探索,當他的雙手探索完之後,繼而用唇代替接續的工作,溫熱的唇所到之處,都會引起她一聲嬌,而他最後停留在她雪白的前,她忍不住弓起,發愉快的輕叫。
顏佑飛只腳跪在床邊,用神膜拜她的胴體。她不由自主對他伸了手,一個無言的邀請……
「勾引?」方潤娥蜷曲成一圈,緊緊地抱住體,還不斷發著抖,但方才與她熱相對的人,中竟然吐這等怪異的名詞,令她大奇怪,為什麼他說她勾引他呢?
「妳待在我的房間裡,又光著,我很
方潤娥覺得前的男就像自己熟悉的愛人,或許是因為常常聽見他的事,也或者是因為這是一場夢的關系,和顏佑飛在一起像是很自然的一件事。
頓時間手腳發軟,全的肌膚更像是被火燒似的,體內有一種莫名的渴望不斷被撩起。即使他們的唇還黏在一起,卻無法阻止她一聲聲的呻自櫻唇間洩來。
顏佑飛察覺她的異狀,急忙退開自己的體。
方潤娥由此得到了教訓,兩年的敵不過男人的肉慾,她發誓自己要學會大膽與前衛,但她忘了自己是從何得來的訊息,總覺得那種事怪惡心的,所以接著兩年都一直保持單狀態。
她很快就知答案,一劇烈的疼痛讓她緊縮起來,使盡所有的力氣將顏佑飛推開。
她的雙被他用膝蓋輕輕地分開,的心分被一團火熱所侵襲。
或許是她太保守了,過度矜持的結果是學長劈跟別人交往,分手時還說那個學妹願意和他同居。
「該死!」他低聲咒罵,在心底責怪著自己。雖然很想要她,但他並沒有完全進她;當他到的嬌軀一陣痙攣,連忙回。「妳竟用處之來勾引我?」
她模糊地想到。未曾設想過顏佑飛是個花花公,但潛意識或許已把他歸類在那兒,所以即便是夢見的他,吻技也是那麼專熟練。沒有人像他那樣吻過她,連她前一任男友-也是唯一一任男友-也不曾!
她覺到顏佑飛的尖進她的唇中,輕推著她的貝齒,她仍然沒有動作,直到意識到他的手來到她的前開始緩緩愛撫起來,一聲嬌讓她開了,他的就趁虛而,咨意地在她中穿梭。
方潤娥憶起前男友的吻,總是魯無禮、強取豪奪;而顏佑飛的吻才是她所企望的那種,好像會隨時化掉一樣。
「不行,我快昏倒了。」她受不了那種新奇覺的衝擊,開始搥打起他的雙肩。
他要伸手撥開貼在她頰上的發絲,她搖搖頭不讓他碰她。「你說勾引什麼意思?我曾幾何時勾引你了?」
顏佑飛溫柔的神給了她極大的鼓勵,方潤娥住了手,不禁伸手撫摸他剛毅的巴,她不知她的觸碰加速他一觸即發的火焰,隨即用發燙的體復蓋住她。
他沒有躲開她的攻擊,只是輕聲低笑。「妳不會昏倒的,甜心,只要放輕松,讓我取悅妳。」
她彷彿飄在雲端,直到被溫柔的放在床上,才知他們已經進到房間裡來。
方潤娥的意識突然清晰起來,她記得別人說過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痛,既然這是作夢,那會不會痛呢?
嗯,他很會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