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承霖猛一气,快步上前夺走了关纾月的手机,脸也一秒钟变得铁青。
他连安柊的替都算不上,不过是关纾月趁老公不在家花钱嫖的倒贴鸭,是帮她解决生理需求的成人玩罢了。
行吧。
他凭什么认为关纾月会想他呢?
关纾月的睛瞪得圆圆,就算她不说话关承霖也能懂,她这是被戳穿了。
关纾月后面说什么把本应该发给他的视频发给了安柊,这让关承霖反复琢磨了起来。
翻看着她与安柊的聊天记录,钉的事提都没提。安柊只是卖卖惨说自己烧糊涂了,本来起了个的关纾月便话锋一转,和她的亲亲老公聊起了家务事。
另一只手嘛,有些不合时宜。它正夹在关纾月的双之间,微微动。轻嗲的息飘散在她的小小房间里。
“安柊知吗?”
发错了。
“你你你!你嘛!”关纾月受到了惊吓,连带爬跪在了床上,伸手就要来抢手机。
“关纾月,你都要被他妈害死了,居然还有心思和他聊?”
关纾月摇摇,不说话。
关承霖认栽。
关纾月被到嗷嗷直叫,这很可。
是他想多了,是他没数。
关纾月猛地起,昂起脑袋瞪向很很的上方,但因站得太近,差太大,她的凶狠起不到任何威慑作用,反而还招来关承霖的一番蹂躏。
九半,关承霖准时将工程文件发送至甲方邮箱。他住鼻梁缓和了几秒钟视觉疲劳,然后关闭电脑起离开房间,去看看关纾月的状告到哪一步了。
夫妻被窝里的那种家务事。
“既然准备跟他说,那就不要不说。我先去忙了,你吃完糕洗完澡,就把这事告诉他吧。害你的人是他妈,你别谅他。”
她怎么会想他?他们之间没有,只有利用。
关承霖都看笑了。
“那你就跟他说啊!说他妈要拿钉害死你啊!为什么不说?被欺负了就要说!猪!”
“哦,好。”
于是关承霖转向东走去。
他推开虚掩的门,关纾月正背对着他侧躺着。一手举着手机,似乎在等待对话框对面的人发来消息。
“手机拿来,你现在就跟他说你过不了这种受欺负的日,让他跟你离婚。”
“所以,你说想吃胡萝卜糕,说你想我,这两条信息应该是要发给安柊的对吧?”
她也好意思叫嚣的?关承霖笑了。
站在二楼往看,客厅空无一人,而二楼走廊尽的地板上映照着门中透的幽幽灯光,关纾月这是去她自己房间了。
关承霖松开手,质问关纾月的语气本不如刚才。
“呜哇!你才是猪呢!我明明打算说的!但是我刚准备告状他就说他生病了!我不能给他添堵吧?而且你当时又横叉一脚说不给我用你的鸡巴!你说得好过分!我都羞死了!手机掉地上,捡起来之后切错对话框,我又把本来应该发给你的视频发给了他!然后我就更没脸见安柊了!所以才一直没有和他说这件事的!”
“诶!关承霖!谁说要跟他离婚了?”
说白了,以他的立场无权手他们夫妻俩之间的事。他现在该的,是专心完成甲方要的曲,把心思放在自己的生存大计之上。等曲写完,关纾月的状也就告去了,不用他心。
关纾月呆呆盯着桌上的手机屏幕,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关承霖就当她在组织告状措辞了。
约等于没妈的关承霖听她说完这些,心差得要死。
见她没有别的话要说,关承霖着苦闷的转上楼,不允许自己的低落在关纾月面前暴得一览无遗。
关纾月一本正经地重复他的信息容,这看上去本就不是害羞的样。
他低捧住她的脸,狠狠搓起了她的脸颊肉,如同一场亲昵愤。
当思维抵达真相之渊,恍然大悟的后劲也让他心好不容易筑起的一层幸福轰然倒塌。
既然关纾月本就打算告状,那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最起码她脑袋没坏,还知吃亏了要去讨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