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不是…我只是想让你用手…你…你哪来的套?”
关承霖大着气,断断续续的抗议本无法清晰传递,甚至连抬起胳膊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关纾月正在忍耐失算带来的酸胀,暂时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连最后一防线也投降了。
被耽误度的关纾月有不开心,“你不是说你没有肾虚阳痿吗?啊,我懂了,你是秒…”
缓过呼困难后,他翻沙发溜了浴室里,不打招呼是因为他现在对坏女人关纾月无话可说。
关纾月问了问那阵刺痛,刺痛回答:好像有想安柊了。
被紧紧夹住的关承霖哭无泪。他心突突得厉害,大脑里面也是一片昏天黑地,三个关纾月的重影四周还冒着该死的星星。
她翻回沙发上坐着,也扯掉了亲手上的避孕套,顺手就把装满的乳胶袋丢了垃圾桶。
她还以为她手能握住就会不痛呢,结果还是有不适应。关纾月双手撑在关承霖腹肌上,抬起把坐去的分吐来,然后又坐了去。
她扔掉手里的纸巾,不顾心依旧粘着大片,拿起手机就给安柊拨去了电话。
被撑到胀胀的关纾月没心思听他在说些什么东西,她只在乎效率。如果适应不了,她还要花时间去适应,那度就要被耽误了,她必然不会允许这困难影响她的治疗效果。
“不是…不是不是关纾月…我不过来气…你不要这样…今天不行…今天真的…我…”
好吧,不是好像,是真的很想。
一瞬的被迫冲刺换来了关承霖呼系统的解放,坐在他上的坏女人关纾月终于肯在他大叫声后收手。
“够了……”脑逐渐恢复平静的关承霖恨自己刚才没死透,“我明天…明天要是病得更严重…等我好了绝对报复你…绝对…”
不过,她看着关承霖晃晃悠悠浴室时心突然揪得好疼哦。
不是说好的不让他呼困难的事吗?
状况外的关纾月依旧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坐在沙发上自顾自拭着心的湿。
三,二,一。
不要了!一都不要了!
“等…唔…我调整一…”
耳畔只有轰鸣,肌肉开始虚脱,他能清楚地觉到自己的正在停摆。
巴往坐的全过程。
为什么呢?
再三尔反尔就算了!倒打一耙诋毁他就算了!把他得差死掉,最后连个安和亲亲都没有!难事后的关心需要他这个被死的人开索要吗?
然后,又是一抬一坐,她反复尝试着,试图找到一个快捷便利的角度。
她本意识不到刚才的行为说是奸也不为过!
这就是彻彻尾的利用!真不应该因为几个亲亲就得意忘形冲她摇尾巴!
这已经不是什么挑战禁忌发生关系了,这种程度是上要发生命案了。
“报复我?我怎么你了?你不是愿意帮我这个忙吗?”关纾月眨着无辜的大睛纳闷极了。
气人气人真气人!
“关纾月……我要被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