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院帽继续像在唱歌一样亢地声音自言自语。
“呃,Professor King?” 一年级的孩们鱼贯走教室,洛夫古德小铂金的从门框探了来,“嗯……很抱歉打扰你,教授……”
“呃,先生,拉文克劳的休息室……嗯……偷偷藏了……一些……嗯……炸尾螺,但……其中一只……我想……那个……和其它的……不太一样……”
我招手让她来。她脚步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飘了来。我这才惊恐地注意到,她一大把长发的发梢已经被烧得焦黑了,脸颊也被烟熏得灰漆漆的。
分院帽用力扭了扭它的,我不得不跟着转过,被迫面向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校长不屑的脸和神。他适才被分院帽的叫喊吵醒了,这时候嘟嘟囔囔抱怨着,“又是一个麻瓜,全都是麻瓜……”
“所以呢?” 麦格教授打断了分院帽的喋喋不休,我松了气,很兴她从那种公开刑中挽救了我。
卢娜似乎有些为难。她说话向来像在梦中一样,但却从未如此吞吞吐吐过。
我只好尴尬地回答,如果您不愿意,我们大可不必继续。
我那所谓的“悟”很快就被迫经受了考验。一周后的某一天,我刚刚课,七年级班上的一个学生找到了我。
“哦,不不不,最要紧的是烈的好奇心和肯钻研事的心思!当然了,还有一,你或许以后才会明白……但相信我,悟是有的,是有悟的……”
我一路小跑和卢娜来到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在门,鹰状青铜门环似乎不嫌事大似的,慢条斯理地问,“I hurt the most when lost, yet also when not had at all. I’m sometimes the hardest to express, but the easiest to ignore. I can be given to many, or just one. What am I?”(拥有我再失去我最为痛苦,但完全没拥有过我也同样如此。我是最难被表达的,但也是最容易被忽视的。我可以被赠予许多人,或者只被赠予一人。我到底是什么?)
我叹了气。“抱歉,我们很急,里面可能有人受伤了,能让我们去吗?”
“哦不不,这非常有趣。让我看看,一个大人,这可要让我好好想想……”
“不够ambitious(有野心),绝不是个斯莱特林。Conflict-avoidant(在矛盾和冲突中总是选择让步),并在面对自己不擅长的难题时,总是退避三舍……不像个格兰芬多……”,我惭愧得想低,但分院帽并不允许我这样,它猛地往上一仰,我的目光再次撞了邓布利多犀利的蓝睛里。我可以发誓,他对我眨了眨。
卢娜望着我,“嗯……荆教授,你说呢?”
“天啊!洛夫古德小!What exactly happened to you?”(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么,拉文克劳吧!”
就这样,在被分院帽一顿数落之后,我获得了弗立维院长年轻助手的这一殊荣。那破帽起码认可了我的好奇心和肯钻研的态度,还有某种神秘的“悟”……我大概该为这到兴?
“一个大人!一个成年人!竟然是个成年人!”
“你希望被分到哪儿去?什么?不知?不知……嗯……我看看……hmmmmm……你大概可以是个很好的赫奇帕奇,友善、诚实、勤奋。但……哦,我该怎么说呢?那些似乎并不是你心里最守的特质,你的友善似乎是……训练来的,骨里的你……对,骨里你是个不喜和人掏心窝的独行侠,你不别人的事,也不希望别人来扰你…… 当然,我可以把你分到赫奇帕奇……但我想,或许有更合适的地方……”
麦格教授把分院帽搁在我上。那家伙瞬间打起了神,‘啊’的一声大叫,吓了我一大。
四个学院里就只剩拉文克劳了。但我向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聪明的人。邓布利多在向我微笑。
鹰状青铜门环嘎嘎叫,“那就请告诉我,我到底是什么?”
串门了,只有邓布利多微侧看着我,蓝睛在半月形的睛后闪着狡黠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