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黎很轻地笑了一声,你觉得耳朵开始微微发,似乎已经被他的尖似有若无地了一:“咳,你不要贴着话筒讲话。”
像是在故意引导你对自己产生一些望,安黎温温柔柔地问:“要亲哪里?”
“没有,”安黎停顿了一,接,“偶尔当学生代表发过几次言。”
手机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吐息声,像是安黎在你耳边很轻地了一个深呼以后再跟你说:“又湿又,被温的一层层肉紧紧裹住,很舒服。”
“不会。”
照攻略定了三晚的酒店,你犹犹豫豫终于开问他:“有没有不兴?”
他依言拉开与话筒的距离:“那这样?”
“好。”
“嗯,觉有累。”
你说了句好,很快爬起来在睡裙里面套上背心式衣再穿上一件宽宽大大的衬衫,犹豫再三,还是翻了翻往衬衫袋里家里最后一只安全套。
“…很想,可能比你还想。”
“毕竟我也很喜很享受,”你吞了,“只有一阵是累的。”
“这么晚你一个人来回太危险了。”
“因为我不来你家吃饭?”
“我也想,但是安清在家里,我不能长时间不在,”他的嗓音清亮又温柔,“忍一忍好不好?”
“亲一亲脸颊?”你越发神,“说起来你知你有两颗泪痣吗?”
“想抱着你睡觉,”你简直怀疑自己得了肤渴望症,嘟囔一句,“习惯的养成真快。”
“你弟睡了吗?”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你踢开被,“那我现在过来,在你家楼见一面吧?”
语气有恶劣,你问:“有多想?”
你摸了摸耳廓,简直觉气息隔着话筒扑在了耳朵上:“应该不是。”
“怎么了?”
“困了吗?”
电话那犹豫地沉默一会:“那把行程共享给我。”
你抱着被角缩起来:“可能跟经常跟你正面实践有关?会忍不住一直看。”
很烦,你想了又想还是定了决心。
他不知是不是无意识地又贴近话筒说话,一个字一个字都敲在你的耳朵上,耳朵已经得不行,你败阵来只好夹住被叹气:“聊得我都不困了。”
安黎给你的睡前故事是一首英文诗,你先是愣了一然后拿大学考级的专注度努力听写,可惜作为一个考完级就再也没用过英语的学渣勉听懂了大半单词却串不起来意思,困意反而因此消散了,等他念完以后问了一个毫无关联的问题:“你的声音也好好听,有当过播音员吗?”
“嗯?”
安黎应了声好。
似乎能脑补看到过的照片里,意气风发的他穿着中校服在国旗讲话的样,你笑起来:“好厉害啊,亲亲。”
你好奇起来:“你去的时候是什么觉?”
声音终于带上了一笑意:“记得这么清楚?”
“嗯?”
“你两只睛面都有一颗很小的痣,右的泪痣明显一,挨着卧蚕。另一颗低很多,在左边大概一厘米的样,颜也很淡要凑得很近才能看到。位置很妙,都在睑正中间往,像两颗很碎很小的泪,很别致。”
只有担心、没有听拒绝的意思,你行动力一贯优秀:“那我不开车直接打车过来吧。”
“嗯?”
你合上睛嗯了一声。
又漫无边际地聊了几句,你从语气里听不端倪就放心来,躺在安黎睡过的区域用脸蹭了蹭柔的枕套,有一困又忍不住想听他声音:“给我讲一个睡前故事?”
不自觉地了,“我去订酒店。”
他的嗓音低去一:“喜这个姿势吗?”
“有像AMSR。”
他的呼声突然靠近:“还很早,是因为昨天实践太多次累到了吗?”
这人怎么回事,撩了又不,你要闹的。
“嗯,拥抱的觉很棒,一直盯着你也会更湿,不过后也很舒服,次可以再试一次?”
忙完也有师傅接了单,你把行程发给他急匆匆地发:“我要电梯啦,先挂了上车再聊。”
“为什么要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