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直接被这一撞的四肢都酸了,和相比格外粝的磨在肉,带刺激的战栗,快顺着尾椎骨往全窜。
在她紧抬着屁哆嗦着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哑笑了一声,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屁上狠重发力往。
紧缠在他腰后的绷着力想要抬起屁远离他的,试图让他不要发现自己的异样。
“是怪老公把宝宝玩的这么?还是怪老公没有直接宝宝的小里给宝宝止?”
湿的生被在了上,力大到鸡巴都隔着都微微嵌了。
薛谨禾轻笑一声,轻而易举用一边实的小臂托着她的屁,另一只手还能轻松地钳住她的颌,地掰正她的脸直面自己,然后压了上去。
他呼沉重,着腰在她的狠磨了两解馋,的余暮咬着唇嘤嘤呜呜地,脸上都是羞臊。
那个如烧般棍似的存在就气势汹汹地抵在她的,隔着都能受到它的气。
薛谨禾被她勾的受不了,腻的嗓音里透着媚态,简直是想要他的命。
男人了窄,碾着柔的阜肉挑逗似的了,语气暧昧喑哑,“宝宝,只有你能住它,你替老公。”
被布料上染湿的乎乎淫拢了一,薛谨禾一声,受着被她浅浅嘬的快,慢条斯理地着她的肉,哑声调笑,“宝宝,小这么,怎么不好好?”
余暮艰难地勾着他的脖承受着他的吻,在他的怀里无助的呼。
“啊、”
想到他总是喜咬着她的耳朵叫她“宝宝”,余暮心里羞愤的不行,脸上装镇定。
“是不是也是被老公的鸡巴碰一就湿,老公替你好不好?”
她勾着他的力度登时松懈,在快要去的时候被他轻松地提抱了起来。
鸡巴着湿的布料,随着动作在蹭磨。
“唔啊、”
她几乎是瞬间就被这个炙的目光给到,不自然地别开,就是不看他。
轻而易举就被勾了昨夜被那贯满带动的回忆,余暮不受控地低叫一声,心一酸,一黏腻涌了来。
小渴切地缩绞了两,心又涌了一大。
湿的肉着的力度更深,隔着湿黏的直绞着他的嘬,魂都要被她嘬没了。
这个姿势她上的睡裙都被勾动上来堆积在,细的肉被浅黄的纯棉包裹,半隐半现地被他结实的力度在骨。
“宝宝怪老公什么?”
余暮目光被迫直直和他沉暗骨的视线对上。
薛谨禾就这么垂着眸看着她疯狂想要盖弥彰的可模样,里的溺快要溢来了。
薛谨禾如墨的底翻腾着汹涌的,声音彻底沙哑,着她屁的力度加重,小紧贴在自己的鸡巴上被挤压玩。
余暮屏住呼,被他两句话勾的又涌一丝,羞愤死,勾在他腰后的双破罐破摔地收紧,嘤着咕哝,“呜都怪你。”
她登时脑空白,脸烧的,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容易就能被挑逗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