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被他的的神魂颠倒,忍不住唱起一些乱七八糟的调,似哭非哭,似痛非痛,到最后双都盘在他脖上。
“因为我也是天赋异禀,我陈这辈长这么大,还么听过见过有人比我这棍更大的,你疼是应该的,等你真正能接受我这棍儿,尝到它的好,你就会激我了!”
这一太快太用力,来势汹汹的快又一次将她卷起,甚至比上一次还要猛烈。
阿洛咬着唇不答,陈便咬着她的小豆威胁,刚刚落的还在极其的状态,她本受不了陈这一咬,只觉得浑又起火烧,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你这儿像蜜罐儿一样,阿洛,你再多,我吃!”市井里摸爬打长大的少年说起话来荤素不忌,偏偏他越说些不堪耳的话,越激的阿洛万分羞耻,她的花就越冒越多,吃的陈满嘴油,藕断丝连。
“喜…喜!”阿洛连忙应声,可到底还是晚了,陈着那颗小豆不过瘾,手指抚了一会儿那湿漉漉的蜜,猛的一了来。
陈见她乖顺,手的动作更重更凶,那拍打的声也越来越快,他低住阿洛前那招摇的乳尖,一边用尖拨一边牙齿轻轻的磨,又顺着往上舐,最后嘬了一她饱满的耳唇,尖描绘着她的耳廓在她耳边耳语。
他随着那花径的力度将手指送送,几之后就着满壶的花又探了一手指,两手指去之后那甬突然变得拥挤起来,他的动作也收到了阻碍。
他的穿过被他得有些微的花,来到那已经决堤的蜜,将她辛勤酿造的花蜜尽数卷中,一边得啧啧作响,一边探往她那个小里钻,鼻尖更是蹭着她前端的小豆,打定主意要将她侍候的服服帖帖。
持的快意直冲天灵盖,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连忙去推他埋在自己间的颅。
“啊!不行…怎…怎么这样!”
她的颤抖着,抬,发一阵又一阵的激烈的痉挛,花如洪一般溢蜜,她中已经不知在胡言乱语的喊着什么,只知发般的呻,持续了好一阵,待退收,痉挛渐弱,她的花径仍随着痉挛一一的收缩,似一张小嘴般着他的手指。
“阿洛,你竟然连着去了两次!你是不是也是天赋异禀,咱俩真是天生一对。”陈故作惊讶的说,丝毫没有把自己当成罪魁祸首的意思。
“阿洛,喜吗?”陈问,他的脸上还沾着她刚刚迎时的花,看起来狼狈极了。
陈却掐着她的纤腰,整张脸几乎埋了去。
“知不知为什么我去时你疼的厉害!”
阿洛只觉得里面又涨又酸,倒是没怎么疼,像他第一次用手指时的觉,但她刚刚连着两次,这会儿浑都卸了力,在床上连一小指都动不了,便任由他在那为所为,自己哼哼唧唧的受着。
阿洛知他没编瞎话,但她对陈说的好仍抱着怀疑的态度。
阿洛摇摇,她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只知承受他给予的一次次快乐。
她已经分不清是那小豆更快乐还是那蜜更舒,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被抛上云端,不多时便觉得一巨大的浪自那澎湃涌来,她登时放声唱,起腰来迎接这浪,直到火燎一般快席卷全,灵魂仿佛不再被这塑壳所束缚,这世上的一切都无她再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