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倘若说潘伯礼没有把甄昀这张王牌搬来,她甄姩就算鱼死网破也要和潘伯礼断绝来往,现在有了甄昀,一切都不一样了,她甄姩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曾经枝儿上的玫瑰一时间被践踏在泥泞,寄人篱成为他人的拖累,让骄傲的甄姩无法忍受。
甄姩惶惶睁开睛,潘伯礼的脸怎么看怎么让她反厌恶,生理的恶心,现在又被他蛮横的暴力制服,无限的恐惧压迫着她脆弱的心脏,她不敢激怒潘伯礼。
甄姩听的心里凉巴岔的,温的再次刺痛脆弱的肌肤,甄姩觉得自己无能极了,只会哭!可她泪失禁质实在改变不了。
果不其然,潘伯礼见她连哭都顿住了,笑笑接着:“ 只要姩姩乖乖的,听我的话,让你什么就什么,我保证阿昀能够健健康康的茁壮成长。”
看着她的圈由粉红变为深红,就知自己的话彻彻底底伤害到了甄姩,潘伯礼心兴了不少。
甄姩心有不甘,牙齿都要咬碎了,忍不住说,声音细细弱弱的:“ 姨妈,姨妈不会同意的……”
“否则──呵呵,我想姩姩这样善良,肯定舍不得自己的亲弟弟早夭,对不对? ”
潘伯礼俯伸手揩去她面颊上的泪痕,心疼的“啧啧 ”两声,话音一转:“不过你也别太担惊受怕,只要姩姩听话,服从调教,这日别提多顺遂,当然,这一切都得看你表现。 ”
想起今天儿就是来给这丫牵制了,又:“ 阿昀才一岁不到,是你在这儿世界上唯一的血脉至亲了吧。”
……
在挂断电话后潘伯礼心不错,只手撑膝站直来,两步走到床边,俯视着甄姩那个标准的温良笑容,他威胁甄姩:“这段时间正好磨磨你的造反的,这里只有我们俩,你要是不听话,我就算折磨死你你都只有认栽的份儿。 ”
甄姩心里一震,被潘伯礼的话惊到了,意思是她往后得和潘伯礼长久的住在这儿?!
甄姩轻轻“嗯 ”了声,潘伯礼似乎想起什么,突然:“这儿以后就是咋俩的长久居住地了,离你学校不算远,一个钟就能到。 ”
甄昀是甄姩在这世界上唯一的记挂了,潘伯礼现在为了压制自己,竟然生了这样歹毒的想法,这也是他的表弟啊!
“ 啊,知了妈。”
潘伯礼一一应付着,甄姩听的心里那叫一个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浑的疼痛都在告诫甄姩老实,别傻事。
潘伯礼瞥了她,她的想法潘伯礼心里门清儿,笑嘻嘻的说:“怎么会,她乐于甩掉个累赘。 ”
甄姩脸上霎时间变的雪白,嘴唇都因为这句话没了血,不可谓杀人诛心。
潘伯礼的话让甄姩的僵,几乎是意识的知了甄昀将会成为自己最大的牵绊与束缚。
看了甄姩的疑惑,潘伯礼闭了闭睛抬了巴,正实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