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耗尽大半力,甄姩已经奄奄一息,潘伯礼失了理智,才顾不得奄奄一息的甄姩能活多久。
潘伯礼哼哼冷笑,像丢勒一样将她推开,起后捡过床边的黑带,又踱步回去,带在潘伯礼手中对折,甄姩明显能够告诉到一团黑影再次笼住自己,像密不透风的网。
“不──不─敢、啊!不敢了!救──命、啊!!”
甄姩微弱的睁了,在沁在睫上的辛辣的汗又阖然闭上,再也没睁开。
潘伯礼直起腰着气,那双睛越发的亮,像是暗夜里窥伺猎的狼,就差泛着绿光。
“额,懂了──我……听懂了──!”
潘伯礼一把丢开带,近乎变态的欣赏起这无完肤的,这是他亲手的标识,够让她记上好一段时间。
“啊啊啊!!”
房间里回着少女尖锐的歇斯底里的叫喊,她上赫然一红痕,有些地方甚至破了。
她尽挑战他潘伯礼的底线,看她能不能讨得到好。
潘伯礼的脚尖恶意的戳上甄姩腰背上最为严重的鞭痕,它们交错着,重叠着,通红泛着青紫看上去目惊心。
潘伯礼明显很满意鞭策的手,看上去有些癫狂,嘴里吼着问甄姩:“还敢不敢反抗我?说话!”
潘伯礼并不在乎甄姩的举动,甚至饶有兴趣的看了会儿想着她能挪到哪儿去,在对上甄姩那双求助哀求的睛,潘伯礼心里的怒火以及施暴达到沸,手臂抬,手臂上的肌肉应用力而鼓起畅的弧度,微微颤动着,在一瞬用力的打在甄姩光洁的上。
“小贱人,今天索让你长长记。”
甄姩这才像回过神来般,盯着潘伯礼手中的带苍白的嘴唇嗫喏着什么,见潘伯礼像个恶鬼一样蹲在她前,忍不住哭的哀切,甚至打了几个小小的嗝,在净的大理石地面上尽可能的蠕动,想要逃离这个恐怖如斯的男人。
他的笑容越来越癫狂,看着女孩儿的徒劳的挣扎来躲避落的带,叫喊越来越微弱。
潘伯礼放肆的笑起来,手里的带再次打在她躯上,这没了停顿,一接着一。
这样烈的痛刺激到超负荷的少女,她像极了一条被搁浅的人鱼,痛苦的尖叫,哭喊,爬行,却再也没了回归大海的机会,因为她遇见了窥觑她久矣的疯。
“我说的话与你就是圣旨,让你什么就什么,听懂了么?!”
带破空气发的声音,和剧烈击打在上的声音,以及──
的,刺激的脑仁儿生疼。
他掐着她的脸晃,又是一巴掌落在脸上,动作狠辣,毫不留,潘伯礼见甄姩仍然不答,掐着她脸的手几乎像连着那块肉一起揪扯来。
她怔怔抬了,就看见潘伯礼噙着冷笑,居临的打量她,手里垂的是仕的带,时不时轻轻晃一,似乎在测试带的顺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