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手指从她颈间到琵琶骨,又一路顺着弯一个优圆弧的脊骨到间。
程晏一边委屈,一边给自己加油打气。
接着,异她的阴,非常顺利,她被撑开得很舒服。
他不是她的唯一,也不是她偏的人。
江屿晴听到程晏在背后拆避孕套的声音,心想他终于要来了。
么对其他男人的,他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硌着,很难受。
只要她一产生望,想的就是世界上只有程晏一个人可以完全满足她,他要让她的离不开他。
一想到他的肉棒就是被她这里温柔地吞吃,已经了很久的肉棒就又开始发,得快要烧起来。
在她心里,他和她以前喜过的男人都一样。
没关系,他会有办法的。
他会牢牢占据她的心神,让她没有时间和力再想起以前那些人,心里里都只有他。
他要死了。
在他的抚摸,肉蠕动着吐了一小粘。
她里真的好湿、好、好,肉微微收缩着,快地迎接他的到来。
她看不见他的表,的所有觉都集中在他手指过的地方,顺着他动的痕迹生起一簇簇小火苗,烧到小腹,烧到那个空虚的甬。
好好。
他的手指在肉缓缓旋转,换着角度在挤压。
程晏从跪着从后面看她,她的胴像玉一般光温,每一线条的弧度堪称完。
指腹开层层叠叠的肉,一路往里。
她以为他第一次尝到荤腥,会二话不说直接,没想到竟然这么有调。
程晏心中惊叹,不自禁地伸手抚摸她。
去的是他的手指。
“那你趴着。”程晏把肉棒从她里来,湿漉漉的带一大黏腻淫。
他的动作很慢,得江屿晴瑟瑟发抖。
觉到后有一灼人的目光在注视着她,或欣赏,或审视,她这么没脸没的人,竟然因此产生了一种别样的羞赧。
“真的。”江屿晴很有诚意地,君一言驷难追,既然答应了,她绝对不带叫一声停的。
“后?可以。”他来之后,江屿晴肉空得难受,完全不抗拒,乖乖翻了个,趴在枕上。
“,你说随便我,是真的吗?”程晏问。
程晏屈起指节,好奇而认真地在里面探索起来。
手指的比的更为灵,即便隔着一层避孕套的薄膜,他也能受到她的肉是怎样的柔湿。
他要让这个房里都是他的味,要让江屿晴只能记得他的,只记得和他在一起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