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我罚你，还是要我奖励你？
乔汐去了很长时间，今天的课只怕是上不成了，在乔汐回来前，她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像一尊雕像，静静地等待着。
当乔汐推开教室的门，申雅便抬起眸，她想，既然她已经放xia对姜云溪的一切，既然乔汐yan中的姜云溪是那样的完mei，那么，她想看一看，当姜云溪发现自己的妹妹生chu了这样的心思，她还能如往日那般冷静吗。
她好想知dao，作为妹妹的乔汐，要如何将自己放在姜云溪同等的gao度，她问：“你确定想要了解姜云溪？”
乔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jin来把nai茶放xia，随后牵起申雅的手腕，对她眨了眨yan睛：“申老师先跟我来。”
申雅闭上嘴，想看看乔汐到底想zuo什么，她任由乔汐拉着，直到被推jin卫生间里。
乔汐将一块暂时停用的牌zi挂在卫生间的门kou，又把卫生间全bu检查一遍，确定只有她们两人后，才回到申雅shen边。
“申老师，我帮你ca药，你把衬衣脱了吧，这里很安全没有其他人。”
“不用。”申雅万万没想到乔汐是想帮她ca药，她还以为对方又要同她说什么秘密。
乔汐目光re切，还不断cui促：“哎呀，申老师你别害羞。”乔汐已经拿chu药shui和棉签等着，“快，万一有人要jin来。”
申雅当然不想将自己的鞭伤展lou，被看见的话，乔汐只怕又要多问，但对方yan神藏着关心，她对这样的视线gen本没有抵抗力，对方总是像个小太阳将她的心照得发nuan。
她呼chu一kou气，还是背过shen将衬衣解开，既然她已经打算带乔汐看见那个圈zi，那这些伤痕便是提前给对方打的预防针吧。
当后背完整louchu来时，她听见乔汐倒xi了一kou气，“你…”
“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云依jienue待你，还是习惯这种疼痛？”乔汐用棉签沾了些药shui，“有些疼，申老师你忍忍。”她说完，又轻轻chui着气，才慢慢给申雅的鞭伤上药。
“对我来说，这就是生活的一bu分。”她和乔汐就像是生活在两个世界，即便乔汐是被收养，却依然被ai包围，而她明明有亲生母亲，却过得如外tou的liu浪犬一般。
她已经习惯了用shenti的伤痛去兑换旁人短暂的虚假关心，她知dao乔汐无法理解，但这不重要。
“什么？”乔汐稍稍一顿，又继续给申雅上药，像是没有听清申雅的话。
“没什么。”她声音依然冷淡，已经没有过多的qing绪，“我无法告诉你关于姜云溪的事qing，但如果你想了解这个圈zi，我可以带你去一个地方。”
乔汐上完药，把棉签丢jin垃圾桶中，她问：“是什么地方？”
申雅不紧不慢地合上衣扣，在转过shen时，才dao：“是我第一次遇见你jiejie的地方。”
乔汐被申雅的话勾起了兴趣，还要追问她，但她却没有要继续说xia去。
回到教室，乔汐将nai茶cha好xiguan放到她面前，她曾经gen本不会碰这些太过甜腻的东西，只有咖啡中的苦味才更像她的生活。
夜里放学，申雅走chu单位没有见到熟悉的车停在平日的位置，她才记起今日她和姜云依还没有说上半句话。
她找到自己的车坐jin驾驶位，才从包里拿chu手机，没有未接来电，姜云依也没有给她发任何消息，申雅叹了kou气，将手机放回包里，才系上安全带。
家里依旧没有人，申雅洗过澡后就一直坐在客厅等待姜云依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当听见门kou有动静，申雅都会抬起tou紧张地注视，但当声音消失家门还没有被打开时，她的心又会落回原chu1。
手机被她反复刷新，今夜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当零dian已过，日期换上另一个数字时，她又一次an亮手机，将之前已经置ding的微信dian开。
对话时间还停留在昨天，她的拇指已经悬在语音通话上方却迟迟没有anxia，无数的可能chu现在她脑中，本还鼓起的勇气，又被这一条条可能xing给扑灭。
她放弃了通话，又anxia几个字，刚要发送，又顿觉这样说不妥，反反复复修改了好几次，才将对话框里的几个字发送：您还在忙吗？
回信倒是比她预想中要快：我chu差了，归期未定。
短短八个字，每个字都让申雅的心冷上三分，她不知dao姜云依是真的chu差，还是借kouchu差不想见她，但她估摸着是后者。
若今夜她不问，姜云依是否gen本不会告诉她？
她xi了kou气，却像是xijin了满kou鼻的冰渣zi，想要回些什么，但指尖an在屏幕上，大脑却一片空白，她打不chu任何一个，甚至连手机都没能拿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