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哪个?自己选。”她将两个看起来差不多的木盒推到黎穆面前。
总归最后都要落到自己上,黎穆自问没什么可挑剔的余地,随手拿了左边那个。
修长的手指挑开锁扣,衬布之上的品。
“……”
他的主人笑了起来。
——————————————————
院,刑凳。
犯了错的隶艰难跪在窄窄的条凳上,两分开,双手抓着凳的边缘,艰难保持着平衡。
隶衣服的后摆已经被完全掀起,以衣带系在腰间。双大开的姿势让的风光完全暴在后人的中。隶的后已经完全被开了,湿漉漉地着间的玉势。前的也早已立,铃却着一支同样材质的玉棒,堵住了即将释放的望,让隶只能深陷之中不得解脱。而玉端的小孔则延伸细细的链条,向上没前的衣袍,连接两颗茱萸,让这件同时充当了简单的束。
在链条的牵扯,隶必须努力伏低保持静止,又要时刻小心重心不会太低导致翻狭窄的凳面,退维谷之间,后的玉势却完全掌握在主人手中,无论是浅浅还是深重撞,隶都只能艰难稳住形一动不动地承受。
偶尔控制不住形晃动,后的藤条便夹着风落,准在两尚且白皙的肉上。
你若问,刚刚不是已经罚过五十藤条?哦,背上挨的藤条是罚黎太昨日侍宴言行无状,现在罚的却是隶刚刚受罚时没有及时认错请罚。安国公主并不介意黎太想要在人前保持一颜面的法,正好方便她之后变本加厉讨要回来——就比如,光天化日之的惩罚和亵玩。
“知错了吗?”重重的一记之后,她停来给隶一息的时间,改为动后的玉势。
“唔!”黎穆猝不及防闷哼声,受到她不耐烦地拍了拍痛的肉,匆忙应声:“知错了,知错了……”
“嗯?”显然,他的主人并不满意于这样敷衍的应答,藤条威胁般贴上了。
“唔呃——,不该冲撞主……太,啊哈,请,请殿责罚。”东之主一边被狠狠“撞”,一边说足够屈辱的讨饶之语,“再不敢撞了……”
安国公主挑起眉,却不放过他,竖起藤条向那被得艳红的后。
这一她并未刻意收敛力气,毫无准备的黎太瞳孔睁大,连痛呼声都发不来,双手意识松开护住后,失去支撑的栽向地面。
幸好黎穆反应过来后立即撑住了地面,才没毁掉那张漂亮的脸。
安国公主的手及时住他的后领,顺带将人提了起来。
“手伸来。”的声音难辩喜怒。
但是太殿深深低着,颤抖到近乎痉挛,半晌没有动静。
安国皱着眉抬起他的脸,却见黎太面红,殷红的唇几乎被咬血迹,那双漂亮的却紧闭,显然拒绝交,唯有泛红的尾和泪痕暴了主人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