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密谈至深夜,说的就是这件事。
只是黎穆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苦恼从何手,他的太妃就已经把时机和人选都送到面前来了。
当然了,这样的贴心,一向都是明码标价的。更何况,太与太妃因为宴席的事吵架也是布局的一分。
安国公主觉得自己实在是个贴心的主人,试问这天底还有哪家主人在向隶收取利息之前会先询问受的?不过,这样乖巧又漂亮的人值得多花些心思。
她安抚地着隶的后颈,贴在他耳边轻轻呵气,暧昧丛生:“那么,现在去吃东西,然后回来领你的‘家法’――还记得欠了多少吗?”
一别两月未见,黎太的得紧,耳后的气激得他险些了腰,勉撑着胡乱:“五、五十七日。”
“……嗯?”
黎穆茫然抬。安国失笑,调戏他:“记得这么清楚,太殿这是日日惦记着呢?那便再赏三十,凑个整。”
“……谢谢主人。”
黎穆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帝公主的房中渐渐多了各种各样奇怪的规矩,名目多样形式各异,但总归都是让人难以招架的。其中一样,就是这日计罚的家法。
一日十板,工不限于戒尺、藤条、鞭……说起来不算多,但以两人如今份,自然不可能日日住在东,更何况,以帝公主的恶趣味,这种例行责罚就显得过于无聊了。
通常来说,安国公主喜挑两人都清闲的时候,用攒了十天半个月的家法一次了黎太的屁,然后慢慢欣赏人红的肉日日印上新的鞭痕时隐忍的低泣。
这一次京许久,照过往的经验,黎太觉得自己未来至少两个月的日都不会好过了。
另一边,阿秉领着两个小童步履匆匆地走过东的甬路,目的地是如今太妃寝偏殿的隔室,也是东里不为人知的“家法室”。
后的小童神紧张,偷偷对视几次,其中一个忍不住小声叫:“阿秉哥哥,殿说的家法……?”
无怪乎他们害怕,太殿私底一向是个温和好说话的人,东的人偶尔有些小错也多是罚些劳作的活计,甚少听说有谁被罚的。
阿秉板着脸:“少看,少听,少问。”
但见两个小童一脸惊惶,他又忍不住有些心,为太近侍,主是宽和恤的,阿秉对着这些半大的小孩儿也冷不起脸,只得糊糊解释:“总归……用不到你们上。”
这个年纪的孩已经懂得些眉低,见阿秉松,趁势追问:“太妃怎会罚太殿边的人,这不是越…越什么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