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何况,经过刚才漫长的责打,指痕、板痕在反复的捶楚中层层叠加,模糊了边界,只能看到连成一片的殷红。一侧起,稍稍碰一都是折磨,更不必提戒尺了;另一侧却被保护得极好,似乎连摸上一摸都舍不得,直教人从心底升起些难耐来。
“报数。”
五之后,戒尺落前已经不自觉地颤抖,那是刻在本能里的畏惧。
十过去,黎穆开始小幅度地躲闪。
二十,挣扎越发剧烈,意志已经无法控制继续停留在原。
终于,戒尺敲在掌心,手指明显因疼痛蜷缩了,却没有躲开。
戒尺停了来,安国的声音凉凉传来:“太殿在先生面前,也是这样逃罚的么?”
“唔!求主人怜惜。”黎穆记着她的话,不敢直接求饶,只能拿柔媚示弱的态度来。
安国不置可否:“这要看太一会儿的表现了。另一只手也伸过来。”
手背贴在的上,稍稍缓解了几分痛意,掌心却再次迎来了火辣辣的责罚。隔着手掌,戒尺落不到上,但每一次冲击却仍挤压着肉,效果持续,余韵不绝。而且,完全是自找的。
同样是二十戒尺,掌心通红一片,薄薄起一层。
安国收了戒尺,“既然太怕罚,剩便自己动手吧,要两边对称才好。”
红烛泣泪,暗香盈室,芙蓉帐。
床帐薄纱落,挡住了外的光。
黎太跪趴在床上,右肩和双膝支起,他腰肢伏低,却翘起。胀的峰愈发显得翘饱满,其上遍布暧昧红痕。
若不是那被撩起、又顺着形落堆积在肩膀的礼服上繁复庄重的纹饰,只怕会被人认作是哪家的床,犯了狐媚惑主的死罪,侥幸被宽容的主家饶过一命,却逃不过夜夜刑责加,生生被烂了两白皙圆的。
安国随意靠坐在床,手中是一卷随手从书架上来的书,借着床的烛光细细品读。侧的隶扭着扬着被的手,一扇在自己左侧仍显得白皙的肉,极力压抑着间细细的呻。
偶尔声音大了些,或是不小心几声哭,女主人的戒尺便落在右上,蹙起秀眉读书被打扰的不悦:“噤声。”
“主人…主人…”实在受不住时,这是他唯一被允许发的声音,“烦请主人检查。”
女主人不耐地抬起,瞅了那两同样胀不堪的,仍是皱眉,“继续,还不够。胡言乱语,看来是没长记,手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