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一猫似的习。
脸上看着平淡端庄、矜持自制,但若是被得受不住了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卖、偷懒躲罚,暗地里撒是很有一手的。
――忽然想到一份很适合他的礼。
靖安暂且遐想,明知故问:“伤还没好?”
房中没有旁人,黎穆没多少挣扎地被靖安扯着躺来,上的衣服一碰就松,白皙的肉。
前几日柳枝留的红痕已基本褪去,靖安手指轻轻抚了抚其中一浅淡的痕迹,笑问:“哪里疼?这里吗?”
黎穆瞪她一。
“又撒谎?”她威胁般拍拍他的脸。
“……后面。”
“哦……所以为什么会疼呢?”靖安在他颌挠了挠,漫不经心地逗:“是不是又犯错被教训了?”
和长公主比脸厚这一,每一次黎公都只能甘拜风。
于靖安长公主的自知之明,早便知去大理寺坐班的日不会太顺利,本着自己不开心驸也别想好过的恶趣味,这几日靖安可谓是变着法地寻驸的错。
大到早晨起迟了不够勤勉(明明是某人先拖着他一起赖床),小到读书时写错了几个字(还是此人故意捣乱抢他的笔)。总之,小姑娘嘴里的理一套套,黎穆没脸与她争辩,只能被迫低任由她胡闹。
今天则更过分。驸一早就被公主从被窝里拎起来,不由分说先挨了顿板――当然,长公主对此的说辞是,之前念在驸床上辛苦的份上,前些天已经宽纵了去,以至迁延至今日,“不得不”罚了。
如果说以上还属于长公主的常规作,那么因为担忧误了去大理寺的时辰,因此只罚一半作为参考,并要求他在午之前把剩的对称补上,就有些超过黎公的接受范围了。
黎穆自然不肯,但靖安只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趁白天无人时自己把屁红,要么等晚间在长公主的“指导”完成同样的功课。其中,后者是怎样的羞耻自不必说,前者恐怕也不是什么好选择,毕竟可以预见的是,晚上多半还有更为难的事等着他……
――谁也不会想到,早晨衣冠整洁勤勉上班打卡的靖安长公主,刚刚在驸床上了什么好事。
“啊哈…殿,殿……”她的手指已经从前向腰腹划去,黎穆哆嗦了,不自觉向狐裘里缩去,一瞬便被她拽着衣领拖来。
“趴过去。”靖安指了指一旁的矮几,将裘衣扔到一边。
黎穆没动。
靖安有些稀奇地瞧了他一,却见人睫羽微垂,盯着自己被扯乱的领,似乎没听见一般。
今年北地的天来得晚,但一了三月,又仿佛一夜之间便满京华,市坊间桃红柳绿暂不必说,公主府中心照料的花树更是盛放枝。
为映景,黎穆今日难得着了绿袍,绘的是喜上枝的图样,本就衬得本就动人的姿更胜三分;待到衣衫半褪时,更显那一雪肤花貌,惹人把玩。
但是……靖安难得有些怀疑自己:怎么看起来兴致不的样,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