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门大开的姿势,正蹙眉忍耐着串珠时带来的冷意。
圆的珠一颗颗火的,白的膏脂堆积在,随着串珠的,又不时被淫的肉推挤着溢,渐渐化成半透明滴落在床上,沾湿了一小块被单。
足够香艳,也足够淫靡。
倒数第三颗珠时遭遇了些许阻碍,长公主轻啧一声,似是不耐,一巴掌拍在驸会阴,“自己掰开。”
驸极力压抑着间的息,依言抬起上,双手绕过弯用力掐住,忍着羞耻将柔的一步展。
拉珠端的珍珠随着位的变换更加深,加之靖安毫不在意地握着手柄摇晃,任由细长的珠串在从未被光顾过的深戳。一种仿佛被劈开的恐惧席卷而来,驸瞬间睁大了,浑颤抖着倒回床榻。
“唔……啊……”
靖安趁机将最后两颗珠一起了去,满意地听到驸再也压抑不住的亢呻。饱满的珠将后完全撑开,抵着的不断动,黎穆意识抬起腰躲避,没料到却将珠串更深地送。
“叩叩叩。”窗突然被敲响,惊醒了正沉沦在中的人,驸浑一颤,紧接就听到嬷嬷严肃到让人冷淡的声音:“平王殿,燕寝时声不宜过,您失礼了。”
“……”这种时候被打扰,任驸有再好的修养也难以维持了,但那嬷嬷是皇后派来的人,他也只能低声咒骂:“婚礼都完成了,她怎么还不回。”
靖安忍笑,知他这是真被吓着了,连忙抱着人安抚:“皇后娘娘看我不顺不止一两天,但也就这手段了。明天就让她回凤仪去。”
幸好小驸仍然,不然这看似简单陋的手段就真的要得逞了。
三言两语打发走那嬷嬷,为防万一,靖安提议:“要不然帮你把嘴堵上?”
“……”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主意,因为这显然是长公主为了满足自己的“致”想来的借,但在这件事上,当事人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轻拢慢捻抹复挑。此时无声胜有声。
驸觉得自己大概也是一件被心包裹好的礼,被主人漫不经心地拆开,随手拨挑逗。
红绸从张开的唇齿间勒过绕到耳后,将大分声音化作模糊不清的呻。多余的绳也被利用起来,驸手臂挽过双膝,双手则被分别捆缚在床的雕花木栏上,是完完全全被打开的姿势,几乎没有挣扎的余地。
白玉磨成的珠卡在,不时被温柔地完全推,又被缓缓扯,间隐约可见一艳红的媚肉。的珠串反复碾磨,细致得照顾到每一。
但是初尝极乐的很快就不能满足于这样温吞的事,饥渴的肉很快学会了寻找快乐的方式,自发起圆的珠串。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