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暗格。公主府里有不少这样的设计,藏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靖安虽然从来不容许人自己的浴池,但隐约记得以前曾吩咐侍人准备过,也不知还在不在。
事实证明,公主府的人素质还是过的,一应用品都换了新的,以便主们放心使用。
靖安挑了一串缅铃,顺便从驸脖上摘了一块玉佩来。
这枚玉佩是黎穆一直贴带着的,早在认识的第一天靖安就发现了。无论是成还是纹式,都显示这并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饰品――大概纪念意义更重于实际价值。
但这不在靖安长公主关心的范围,将玉佩递到人唇边,理直气壮地吩咐:“张嘴。”
黎穆忍不住转过来,似乎没料到这世上真的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脸却不受控地红了。
那是他自小带着的玉佩,照黎国皇室的传统,每一位皇室弟都有一块类似的饰,相当于某种份象征。虽然并没有发挥过什么实际作用且以后也不会用到了,黎穆也没把这当多么珍视的品,但毕竟是唯一留的旧。
他咬着牙不肯开,但正如以往的每一次,靖安总有办法达到目的。
浸中的缅铃在微的温颤动起来,在靖安手中更是发挥了成倍的威力。
无论是若有似无的碰,还是“不经意”地刺激到的,初经人事的黎驸显然不是靖安长公主的对手,很快就难耐地溢几声息,被抓住机会的靖安长公主着颌将玉佩了去。
人楚楚,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半压在浴池边上。衣衫凌乱,尾的红与底的光连成一片,唇角衔一截红绳,正随着呼不住起伏,无法闭合的齿关再也挡不住诱人的呻。靖安默默欣赏片刻,不得不承认这幅几可画的景主要还是靠着黎公过于惊艳的颜值撑起来的。
至于刚刚才决定不要太过分?不存在的。
靖安隔着衣将缅铃系上了小黎穆的,随着温度升愈演愈烈的刺激显然超过了黎穆能够接受的范围,但解放了双手的靖安长公主犹嫌不足,肆意寻找着他上可能的。
黎穆被她得只能仰息,间挤些连不成句的求饶,又被压在尖的玉佩模糊成义不清的呻。
但即便如此,他也只是环着靖安的腰将人圈在怀中,并没有推开或阻止的意思。
这样无条件的顺从带给靖安极大的满足,她觉小腹一涌,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比生理上的快更甚。
黎穆似乎有所察觉,慢慢抚着她的后背将人搂得更紧。
极致的快乐来的猝不及防又到渠成,靖安忍不住发餍足的喟叹,将人夹得更紧。
黎穆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得到满足了的长公主并不想现在就脏自己的浴池,在他即将叹息声的时候,毫不留地扯掉系缅铃的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