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觉居然睡到了半上午,冲了个冷澡,他又恢复了往日的状态。
他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起了反应。
得到徐州一如既往的肯定回答,裴晏礼放心不少。
只是他坐在裴氏集团总裁办公室一个小时后,徐州打来电话,说是家里本没有找到猫,床上到是有几猫,他已经替他理净了。
只是,肚上沉甸甸的,像是压了快石。
她偏要钻被窝,他一关灯她就迫不及待钻了去。
他上真好闻,香香的,像是开了什么花似的。
的“睡垫”实在舒服,适中,只是有几块凸起的大疙瘩,但也能忍受,不膈她。
再忍忍,再忍几个小时。
香艳带着湿意的。
然和一只猫生气就到不可思议。
家里没找到,难走了?
里面呼呼的,他上也香香的,樱桃挨着他的侧腰就躺了去。
他的床又大又,睡在被上多冷啊。
樱桃被吵醒,懒洋洋地“喵”了一声,然后用脑袋蹭了蹭的腹肌,她甚至还迷迷糊糊地伸了一。
不,这只是正常的晨现象,正常的......正常的......
他总觉得她没走。
可惜樱桃天生反骨,并不听话,别说那不痛不的命令了,就是军令她都不放在里。
算了,再过几个小时,天一亮他就让徐州来把她领走。
他看一时竟呆了,仿佛肚上趴了个女人在勾引他。他虽今年二十有六,上又要再长一岁了,且居位,但他洁自好,即使在名利场游走,也没迷失过心。他本是冷淡,不近女的,但......
徐州办事他向来放心,既然没找到,那估计是家里真没有。他也只能让他先回公司正事了。
这蠢猫,胆是真的大。
裴晏礼在心里劝说自己。
裴晏礼愣住,她那姿态不想一只猫,倒像人,像个小姑娘,没睡醒的,慵懒的,迷糊的小姑娘,她居然还伸粉的小贴上他的腹肌。
他翻床,去了浴室。
樱桃则掉床里,继续睡觉。
这一忍,再醒来,已不知什么时候了。
他掀开被看去,黑糊糊的一团睡在他的腹。
裴晏礼皱眉,没找到?
徐州在一个小时后到达君庭,裴晏礼用他那个不释手的黑保温杯去酒室装了一杯樱桃酿,然后就门去公司了。只是在门前留了徐州,让他把他房间床上那只猫抓走,让他自己看着理,理好了才准去公司。
外面天光大亮,已然不早了。他这几年接手裴氏以后,少有能睡得如此好的时候。像是一夜无梦,心都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