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那天纪南城的反常，还联想到了那天过后纪南城的种种奇怪的表现，想起了那些曾被她忽略的细节，亦或者是刻意不去深思的细节……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为“我”，女孩听到这话，神却更慌张了，“王爷，这怎么可以？”

        那段日，纪南城中总是克制不住地会有喜悦，可是他太擅于掩饰自己了很少有人能猜他心的真实绪，前世秦渺就没有察觉他的变化，只是觉他对于事的兴致突然了起来，床上的手段也变得颇为丰富，当时的她对此叫苦不迭。

        “渺渺，渺渺，再等上些许时日便好……你一定要等我……”

        “嗯。”纪南城惶然不觉女孩的无措，走到她边，动作亲昵地俯去看她手中的刺绣，刺绣上面，金的丝线编织了“平安”二字，他笑了笑，，“绣的真好看，是准备送给谁？”

        “妾听闻近来中形势复杂，而夫君又需日日，这才……”女孩的脸泛着红，低着，神颇为羞赧，“还未绣完，让夫君见笑了。”

        云雨后，望着累晕过去的女孩，他的面温柔如，中的话温柔得像是人间的低喃。

        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

        纪南城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朝屋走去。

        “王妃，王爷在你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侍女那么问，许是因为知晓纪南城对她的心思，而擅自的试探吧。

        “王爷对于我来说，一直都是一个很重要的人，自十五岁参加宴时无意间见到他起，我就对他一见倾心……王爷在我心里，皎皎如天上月，皑皑如山间雪。我对他，心心念念，珍之重之……就算王爷对我没有回应，我对他的意也不会改变。”

        她明白为什么纪南城会那样对她了，大概正是因为这天她和侍女无意中聊到的这个话题……

        在花园里刺绣的女孩听到后的脚步声，停了手上的动作向后望去，看见来人，她连忙唤了他一声，正起对他行礼，却被过来的男人摁在了凳上。

        “以后你我之间可以不用这般客气，你也无需次次对我行礼。”

        “你我是夫妻，本就不必拘泥于这些俗礼，以后叫我夫君，好吗？”

秦渺知纪南城此番是要去找她，侍女的话和她记忆中的一天对上了，她当时那么回答，只是为了保持人设，她不知这些话会原封不动地被纪南城知晓，更不知这时候纪南城早已对她深种。

        可这时作为旁观者的秦渺，心里的想法却全然变了个样，前的纪南城，俨然就是一副陷河无法自的样，她当时怎么就对此浑然不觉？

        纪南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前的女孩，眸深沉，低着的女孩没有注意到他上发生的变化，她的嘴张了张，正准备说什么，却因着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没能说。

        那时候她说……

        女孩红了脸，小声地喊：“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