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我只是没想到素心居然又反悔了。”
“我并非有意要骗你。”
还是秋蝉消息灵通,在当铺把人拦了。
倘若不是连秋叶,也有什么连叶连夏叶。说到底,解清雨有孩是真,秦郁要向阁老提亲也是真,易昀君有婚约是真,柳爷为兄长同她乱来也是真。
秋蝉抓着沉怜的手腕,说到激动已经抓得她手腕发白。
“你疯了!”
“我气的是你总骗我,又几次三番的算计我。”
“你背后的刺字,是我剜的肉,是我心疼,是我难受去给你找药膏。”
沉怜停脚步盯着他:“一切设计都是因你而起,你却只想着素心反悔?”
“是我记挂着你会被连秋叶寻到,给你换的女装,想把你藏在家中。你的事我从不曾对外人说起半,怕你刺心,我也从不拿这些事在你面前说。”
“秋蝉,你同我说玉蝉是你娘给你的遗,连秋叶抓着我,我也不曾说。”
沉怜越想越气恼。
沈怜想起连秋叶刚抓住她的时候,她拼尽全力想要守着秋蝉的秘密,一心想着要替他保玉蝉。想起她瞧见他后背的娼字落的泪。
“素心把玉蝉偷来,我带着你远走飞,嫁祸给连秋叶。你师傅,秦郁,柳爷还有连秋叶打的越惨越好,他们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她伸手去掰秋蝉的手臂。
倘若不是他透消息给连秋叶,倘若不是连秋叶抓了他,倘若不是连秋叶……
沉怜用力去掰他的手,秋蝉抓的紧她便一只手指一只手指的掰开。
秋蝉拦在沈怜面前,沉怜看也不看的就绕开了。
秋蝉抓住了沉怜的手腕:“倘若不是素心反悔,那么就该是连秋叶拿了玉蝉,而我带着你远走飞。”
“沉怜!他们都骗着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沉怜惊怒交加,脸上布满难以置信的神。
只是秋蝉总跟着她。
秋蝉又急又气:“你是不是也嫌弃我,嫌我过去……嫌我上有那样多的疤痕!嫌我那些时日穿女人的装扮!”
“是没有关系,我也不想和你搭上半关系。”
一家当铺不行她还不能换一家么。
沈怜从前虽不喜秋蝉变化多端的
沉怜只觉好笑:“怎么,难你就不骗我了么。”
他已经换回常服,再不像从前那样穿着女装。衣袍光鲜得叫人难以想象他上是那样丑陋的疤痕。
“是,我是疯了,你就不该招惹我!!!”
钱首饰都没了。
一场风波,沉怜一天一夜米未,已经饿得两发晕。她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非要当些什么,也只能勉拿秦郁的腰牌试试。
秋蝉跟在他后,一边跟一边哀哀的求她:“沉怜。”
“你真是……在你心中把人当算计丝毫不是问题吗?当初你说没想到我师傅和秦郁都没有赶到,你早知柳爷是我亲生兄长,却从没有想过要告诉我,反倒千万算计。”
秋蝉急起来抢白:“那我能怎么办呢,你知柳爷和连秋叶一早有往来么。我当时一心想着,你师傅和秦郁杀了柳爷也好,最好是他们三个都死了,这样你就只能来找我了。”
秋蝉看她满脸决绝,一时也有些慌了,连忙抱住她的手臂。
跟到后来沉怜连当东西的心思也没有了,只想躲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