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珩眉紧锁,自渎终究没什么意思,他索放任不了。
然而,纾解过一次后,那硕仍是梆梆立着,似乎并没有缓解多少。
反倒是康玉仪在古代时经常用手玩他。
康玉仪醒来又是懵了好一阵,原来还在现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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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难耐的息声不停,李元珩一手捧着那条米白,另一手略显生疏地着胀的肉。
她心的密又又,丰沛香甜,只尝过一次他就髓知味,再也戒不掉。
她急,兴上来时恨不得立刻把他再骑上来,可偏偏她那又生得极窄,与他尺寸严重不合。
紧盯着中间裆那片亮晶晶的渍,李元珩咙涩得快要冒烟,脑中不停回想她的滋味。
重新冲了个冷澡,他顺手将手里少女的搓净,并用衣架晾了起来。
她围稍大,这条三角印着个XL的标志,纯棉面料,米白没有任何花纹,看起来普普通通的。
刚才她怎么就忘记将抢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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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大滩稠白浆被在玻璃门上,慢慢往淌,被地面稀释后又顺着地漏走。
她确实想闺女能攀上富家公,从此过上随便挥霍的好日,可真要怎么样,她又生怕女儿被欺负。
次日早晨,康玉仪又睡过,又是周丽云骂骂咧咧将她从床上揪了起来。
花洒开着冷最大档,就跟暴雨一样,可玻璃隔断门却起了层雾。
想到这,李元珩套的速度加快,力加重,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闷哼着发来。
睡裙是真空状态,康玉仪有别扭,想去衣柜里再取条来穿上,又怕被妈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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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古代还是现代他都不喜自渎,更不喜腐蚀理智。
她平时看起来有些怯懦,可在床笫之间真的很大胆,当年在王府初次时她就直接骑到他脸上……
昨天定的沙发床到了。
响起低沉磁的男声:“等午休来一趟我的自习室。”
她赶紧穿校服刷牙洗脸,边扎发边走佣人房,迎面就撞一堵的肉墙。
所以他只能耐着帮她,把她吃得彻底湿透松,直到能承受住他的。
与此同时,二楼卧室的浴室里。
将媚更是蚀骨销魂,层层叠叠的褶皱就会无死角挤压上来肉棒,像是要把他的全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