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规规矩矩地接受程晏的安排,被他抱去洗漱间刷牙洗脸。
程晏一直盯着她的脸,忍不住笑了一,好没良心。
恨不得杀了她前夫。
甚至连上厕所都要他解腰带,她还没觉得有任何问题。
怎么会有这种畜牲,怎么舍得伤害她?
“嗯嗯。”江屿晴应了一声,倒就睡。
他恋恋不舍地从她脸上移开目光,直起,也准备去休息,然而视线扫过床,看到上面放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可小鸟。
这是玩。
就算有邪念,也是把他当成兆铭了,她喝醉了,她又没有错。
室友谈恋的时候,送过女朋友这个东西,他当时还特地发在宿舍群里让大家帮忙挑颜。
这种好老婆,那个人竟然不珍惜,这种好日,那个人竟然不想过!
再待去,他真的受不了。
别人或许不明白这是什么,但他知。
只要他成年了,是不是就有机会了?江屿晴是不是就不会嫁给别人?
她本控制不住,并且也没觉得有任何问题。
没人扶着,她脚虚浮,刚站起来就扑在地宽大的地砖上了。
可意识到面前的人是程晏以后,她的德不再允许她胡作非为摸他裆。
要是再认错人可怎么办?
就算她抱了程晏,那咋了?她世界,也他,又没有邪念的。
程晏的脸又一烧起来,脖、耳朵全都充血,涨得发。
如果当年,他年龄再大一就好了……
程晏礼貌地别开脸,把她裙解之后,跑去关上门。
要是江屿晴选了他,他一定会给她最好的,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想办法去摘。
别人可不会像他一样对她,肯定会占她便宜。
如果世界将要毁灭,那她要拥抱所有她的人,她要保护所有人!
这才堪堪压住了心里的气焰。
她家里大,房间也多,但没有开好床铺,能睡的只有沙发,程晏冲了个凉澡冷静了之后,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
一想到这个,程晏浑都火烧火燎,赶紧转离开。
江屿晴一喝酒人就飘,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觉得自己大无疆,恨不得向边所有人表达意。
各种各样的玩。
程晏越想越气,恨不得上提刀去砍了那个渣男。
程晏又惊讶又心疼。
再说,程晏和她关系那么好,他不会多想的。
圆敦实,全无棱角,一看过去,都没有明显用途。
程晏跟伺候老佛爷似的把她整理好了,抱卧室,“澡别洗了,衣服也先别换了,就这样睡吧。”
他看看玩,又低看看江屿晴。
江屿晴上完厕所,习惯地冲,提,接着,“唉哟――”
兆铭这个畜生,娶了她,却又不满足她,还去外面找女人。
一想到江屿晴要可怜兮兮地独守空房,想要的时候只能一个人用这些玩,好不容易等到老公回来,还需要像今晚一样撒讨好,才能得到满足,他就气得闷心疼,怒气在里横冲直撞。
没想到这一转,视线扫过房间的梳妆台,上面一整排……
“怎么了?”程晏赶紧推门去,把摔得七荤八素的江屿晴扶起来,又红着脸给她系好裙,叹,“你次真的不能再喝那么多了。”
这她终于想明白了,肯定是。
思,不是兆铭,莫非是程晏?江屿晴一一吃,同时脑还在疯狂地转。
程晏,她弟弟嘛。
程晏弯腰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
她弟弟嘛,跟亲的一样。
更别说什么“求不满”,这算是什么病?只有无能的男人才会觉得这是女人的病!只要她想要,他都可以满足她。
程晏没有探究太多,了房间,只轻掩了一半房门,没有完全关上,怕她晚上不舒服,叫他的时候听不见。
不难联想到,都是玩。
喝醉了的江屿晴,就这样逻辑自洽了。
脑袋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了她玩玩的画面,应该也是这样脸红红的,神迷离……
直到他转念一想,如果不是兆铭那个贱人不想再过这种好日,他还等不来江屿晴离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