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实际上那天晚上我被家里的人喊走了。回去就是一顿激烈的争吵,他们并不同意我远赴国外学习,所以那天清晨我也是迫不得已订了最早的一班飞机…”
“不是我想,而是我本来就该这么。”
哪怕顾清州归来的时候,首要任务就是将整件事完完全全给宋依依解释了清楚,可说到底厌恶的种早已埋,关系早已远不如当年那般亲密了。
隔天清晨的飞机,大洋彼岸的相离,还有种种的不辞而别。一夜之间,让宋依依认为顾清州近乎是在逃避自己。
他在解释着当年不辞而别的原因,在诉说着与宋依依未完成的约定。至深那些年的痛苦那些年的苦难蜂拥而至,让顾清州忍不住潸然泪。
“那么,依依还想对我试试当年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么?”
宋依依望着他的哭相,随后却是悄然凑近。能够闻到来自顾清州上的清冷香,宋依依抬手轻轻将恰好落的泪滴拭去。耳畔终是传来了她想听到的话语。
,宋依依总会给予他更多的包容心。
宋依依本以为顾清州听完会惊讶,会难受,可她都想错了。说完这段话的宋依依甚至没能够等来他的答复,顾清州便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对,想上他。
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有些俗的想法,可那会儿的宋依依固执的认为自己喜顾清州,就是要得到他的全,占有他的躯。
那时的顾清州发还未留长,齐肩的发看起来净清,清秀的五官让人平白无故增添几分好。青涩的少年望着拦住自己的宋依依,端着脚杯轻轻开:“怎么了,依依?”
她知将来他想当一名服装设计师,知晓他因为这个梦想而毅然决然的与家族决裂,也知晓他与家族断了一切联系,只前往国外修…
男人哭起来是极的,是惹人怜的。长发随意的披散来,眶因为泪而泛红。严苛的家教迫使着顾清州在哭泣时不会发太大的声音。他摇了摇,轻轻地将泪拭去,随后叹了气。
但她从未想过,顾清州会在18岁生日那天同自己不辞而别。
时至今日,宋依依早已记不清她当时到底对顾清州说了些什么,只知晓那段话的中心思想无非就是“自己想上他”。
宋依依在很小的时候就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也明白自己对于顾清州的。亲与的夹杂交织,迫使她在生日宴会那天拦住了顾清州。
他果然还是没有忘记那个约定,宋依依笑着开:
顾清州还想继续说些什么,至始至终,都是他在单方面的叙述。宋依依静静听着他的絮叨,印象里除却小时候讲睡前故事的那段时间,她还从未见过顾清州说如此长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