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经常看到尸吗?”
严重到连翘都有担心会留疤,“怎么回事?”
没开灯,连翘也看不清楚她的表。
“今天组织了死者家属和公司后续协商理工作,家属绪比较激动。”
“偶尔吧,了命案都会移交给刑警队,我们只需要拍照与维护一案发现场。”
大概不会是什么好梦。
连翘翻来覆去几次后,忽然发现已经睡着的匡野本来舒缓的呼急促起来。
连翘了匡野的,她不知该说什么,一般人看到那种场景应该都会有些不适吧,匡野作为第一时间到场的警察,应该还需要拍各种照片留痕,这会对心理产生什么影响吗?毕竟抛开职业而言,大家都是普通人。“怕不怕?”
多问,脚崴了这事常见的,特别是对她这种小脑从小就不怎么发达的人而言,小时候经常享受平地摔女主角待遇。
她只知派所基层警察确实很累,事多且杂,匡野几乎没有正常的休息日,值班也很频繁。但或许除去上的疲惫外,长年累月接着社会中的阴暗面,面对各种抱有极端绪的群众,才是更让人疲惫的事。
连翘在黑夜里亲了亲匡野的肩膀。
“比起来,更不喜面对死者家属。”
不多时,匡野的呼又渐渐平静。
连翘倒从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也是,没事谁找警察。
要不然明天还是让匡野睡次卧。
“法医勘验来,初判是心源猝死。”
匡野又不讲话,大概只会闷在心底里,自己消化。
是不是有冷酷了。
匡野摇摇,“不会,这是工作。”
两人就这样在红花油味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匡野闷闷地,“然后就这样了。”
是真的难闻,觉旁睡了个有肩周炎的大爷。
匡野的脖和手臂都有指甲抓来的红痕,泡过后,在本就白皙的肌肤上看起来特别严重,像是在外面偷偷玩很大。
“那也不能这样对你们啊,和警察又没什么关系。”连翘有些心疼,她从医药箱里拿酒和医用棉签来,准备给匡野消毒,人的指甲很脏,匡野被抓来的伤又很深。
匡野,“确实都有绪。”
“遇上这种事,有绪也很正常。”匡野又叹了气,“死者才三十岁呢。”
直到两人吃完饭,洗了澡,匡野换成睡衣,连翘才发现不对劲。
“找警察的不都遇上了事,那不都有绪吗?”连翘一边给匡野的伤消毒,一边看着匡野受疼痛刺激瑟缩了一。
她小心翼翼地把匡野脖上和手腕上的伤一一理好,真心怜了匡野几分钟。
但也不能因为难闻让匡野别用吧。
不知了什么梦。
但晚上躺在床上,连翘被红花油味熏得睡不着时,那怜又消散了。
连翘有心疼了。
“昨天有个房东报警,说租客不开门。”匡野还是那样,叙述很简短,看起来也很冷静,没带什么个人彩。“我们门的时候,发现租客已经去世了。”
连翘想了想,侧躺着抱住了匡野,左手搭在她的,匡野无意识地伸手握住。